文化館建國60周年演講稿
時間:2022-09-22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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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整的水泥馬路直通各家各戶大門;房屋全部磁磚貼墻;桂花樹、香樟樹、黃檀樹……都用水泥磁磚矮墻很藝術地環繞;鳳尾竹、小毛竹林、灌木叢……也是水泥磁磚矮墻欄護;隔幾米或十幾米遠,有四星拱月似的大理石臺、凳,供人歇息的靠椅;小花壇隨處可見,建身器材`埸地各種各樣……一切公共設施都參差有序、錯落得體、疏密恰當、布局合理。說是居民小區,卻沒有排列整齊的巍巍大廈、鋼體鐵身的防盜門窗;說是別墅花園,卻沒有高伸避雷針的園頂洋樓、上轉下旋的葫蘆形欄桿……它就是它———永州市東安縣“社會主義新農村”示范點———群山村。
我與村支部書記蔣家和穿行在村中,不時見二、三位老漢在弈棋、健身,不時見四、五位老嫗在談天、做女紅,不時見六、七位學生在看書、作業,不時見八、九位兒童在跳房子、捉迷藏……眼前,古樹粉墻相掩映,深處,枝葉叢中露檐角;池塘、阡陌、溪澗、拱橋;靜娛的耆老、歡樂的孺子……如有丹青高手將此景繪下,實在是一幅絕妙的《清明升平圖》!
我不由在心中嘆道:世上何處覓桃源,此身正在桃源中。
蔣支書邊領路邊說: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就是要解決了溫飽問題的農民更上一層樓:住舒適房,走平坦路,入衛生廁,飲干凈水,燒清潔(沼)氣……要做到這些,就要“四清[臟、亂、丑、障(礙)]四改[路、水、廁、氣]”?!八那逅母摹币继镎嫉?、拆房遷墳……拆遷和重建自己出資。有人涉及,有人不涉及。涉及的人便反對:這“舊農村”祖祖輩輩都住過來了,照樣的種田栽園,照樣的生兒育女,照樣的度日過年……搞什么“新農村”!村里成立“新農村建設理事會”,黨支部建議選舉72歲高齡的蔣慶亭任理事長,因為他輩份最高,威信最高;因為他去過珠海、東莞等地,??淠抢镛r村城鎮化,那里的農民活得才象個人;因為他家要“清改”的最多,有代銷店、柴房、牛欄、廁所……
有經濟基礎,才能搞上層建筑?!八那逅母摹笔紫纫Y金,他們就上面爭取一部分,吃皇糧的贊助一部分,外出打工的籌集一部分,村民人平捐款一部分。村里因了葡萄這個大產業,捐款沒遇到困難。
“擔當生前事,好供身后評”!蔣慶亭自認為年逾古稀,應抓緊時間為子孫后代做些善事,自己也好在有生之年永別臟亂丑,享受享受快樂的人生,當理事長,是黨的信任,是父老鄉親的看重,絕對不能“瀆職”“無作為”。他自請勞力,按“四清四改”的規劃和設計,把該拆的全拆了。之后,又動員家人給他人的“清障”做義務工。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此言雖是套話,卻是真理。在蔣老的帶頭下,“四清”工作較順利。俗話說:一樣米養百樣人。村民駱某某的祖墳,正在進村的路口當中,他不遷,說:亂挖祖墳會挖壞風水,風水一壞,祖宗不佑,就累及子孫。蔣老勸他:你家祖墳并未葬中“風水寶地”,所以你家世代受窮……駱某某任他說破嘴唇,就是不遷。公路拐過那祖墳進了村。村人出村進村,第一眼便看見那醒目而刺目的祖墳。那祖墳不遷,實在有礙觀瞻!駱某某一家人突然被村人孤立起來,與人講話,無人搭理;找人借物,十借十空……一日,那祖墳前竟立上塊木牌,上寫“駱某某之祖墳”六個大楷書。村人出村進村,都朝木牌鄙夷地瞪一眼,吐泡口水;外村人進村,則在木牌前注目一陣,問誰叫駱某某?太沒檔次!太缺公德!……駱某某承受不了這無形的壓力,某夜,帶領家人悄悄把祖墳遷了。
聽到這里,我在心中笑了句:群山人還真有趣!
轉過一個山坡,我不由“哇”了一聲———眼前是一片望不到頭尾的葡萄園。蔣支書說:……品種有巨峰、藤念、京亞、白香蕉……年產果250多萬斤,占群山村村民總收入的60%以上。
我試想著,旱春,這葡萄褪盡舊葉,長滿新葉,滿眼青翠欲滴,一定是“接天葡葉無窮碧”!春末,葡萄花開了,紅的、橙的、黃的、藍的、紫的……該象一匹五顏六色的厚實而蓬松的錦緞。我們進到葡萄畦里,地溝里全是枕頭似的西瓜、缽子似的醬瓜、小紅燈籠似的番茄。蔣支書說:這叫間種,不僅有利于葡萄掛果成熟,而且充分利用了土地。盛夏,正是葡萄大熟的季節,我看了好一會,沒看見葡萄。蔣支書要我往綠葉的深處瞧。我照辦了,這一照辦,我又“哇”了一聲———那寬大肥碩的葉片中,藏著寶石似的葡萄,晶瑩、園潤、豐滿,泛著令人饞涎欲滴的光澤,這里一串,那里一串,越瞧串越多,越瞧串越大……我不由想起一位哲人的話:越成熟,越不張揚。
群山葡萄,遠不及吐魯番葡萄馳名。但在東安縣,群山葡萄的名聲卻響亮于吐魯番葡萄。
凡是賣葡萄的,你隨便問誰:哪里的葡萄?他們眾口一詞:群山葡萄。
因為群山是“永州市葡萄村”!
葡萄是群山村村民經濟收入的支柱,他們馬上要擴大種植面積,更新優良品種。那時,這葡萄園的壯觀景象,你去想象吧……
社會主義新農村,沒有固定的模式,各師各教,不能“克隆”,不能復制,但目的卻是相同的——讓農民的日子過得光鮮`舒心,生活享受和諧`吉祥……令親臨過“新農村”的城里人留戀,令沒親臨過“新農村”卻聽說過“新農村”的城里人向往。
離開群山村已不少日子了,實話實說,我還記著那人、那村、那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