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局辭職信范文
時間:2023-04-11 20:02:06
導語:如何才能寫好一篇郵局辭職信,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資料和文獻,歡迎閱讀由公務員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鑒。
篇1
郵政局員工辭職信范文一
尊敬的局長:
您好!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辭職。
大學畢業后我就進了民和郵政局開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這不足一年的時間里我的確學到了不少東西。郵政儲蓄是一份極能鍛煉人的耐心和改變人性格的工作,非常感激領導給予我這樣的鍛煉機會。但儲蓄前臺不是我來郵政企業的目的。我明白局長是想讓我在前臺多了解一下郵政的具體工作,從而更了解郵政這個企業,進而寫出更有質量的東西。但我的年華是不容虛度的。我的觀念是:人需要不斷地發展、進步、完善。
在民和縣城找一本像樣的計算機教程都難,更別說其他職業培訓,這滿足不了我不斷學習的需要。雖然我一直在努力改變自己,努力適應環境,以便更好地發揮自己的作用。但是我不能否認,我在這里過得很空虛,考慮了很久,確定了需要變換環境來磨礪自己。另外,我家在XX,爸媽身體一直都不好,母親前些日子剛做手術,他們需要我在他們身邊,這也是我提出辭職的一個原因。
可能交接工作需要一個時期。我的勞動合同于本月31日結束,我希望在這個月內能完成工作交接。
感謝局領導和同事在工作中和生活中對我的關心和支持,特別是春節期間,是同事的關心和幫助使我度過了那段特別想家的日子,使我暫時放下想家的念頭投入到工作中。當然,無論我走到哪里,我都不人忘記我曾經是名郵政人,我一定會為郵政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希望在我提交這份辭程的時候,在未離開崗位之前,是我的工作請領導盡管分配,我一定會盡自己的職,做好應該做的事。另外,希望領導不要挽留我,其實,離開是很舍不得,原因自不用說明。
最后,祝我們民和郵政的業績越做越好,我們的郵政團隊越來越強。望領導批準我的申請,并請協助我辦理相關離職手續。
此致
敬禮!
郵政局員工辭職信范文二
郵政局人力資源部領導:
您好!
很遺憾這個時候我向單位提出辭職。來到這里也快X個月了,單位的氣氛就和一個大家庭一樣,同事和領導都對我很好,在這里學了不少東西東西。
在這XX多月的工作中,我確實學習到了很多東西。然而在工作上感覺沒什么建樹。我開始思索,我是否適合這份工作。我覺得自己付出太少,不能心安理得地拿這樣一份薪水,不過我又向往得到高薪,一方面緩解未來生活的經濟壓力,另一方面希望找個離家近一點的公司,照顧到父母。
我也很清楚這時候向單位辭職于單位于自己都是一個考驗,單位正值用人之際,目前正有項目開發中,所有的前續工作在單位上下極力重視下一步步推進。也正是考慮到單位今后在各個項目安排的合理性,本著對單位負責的態度,為了不讓單位因我而造成失誤,我鄭重向單位提出辭職。在目前這個項目中,我做了前期的界面設計,對于不能參加程序開發,我表示遺憾。
離開這個單位,離開這些曾經同甘共苦的同事,確實很舍不得,舍不得同事之間的那片真誠和友善。但是我還是要決定離開了,我懇請單位原諒我的離開,同時解除與單位的勞動合同。祝愿單位蒸蒸日上!
篇2
她爬上山頂,發現那里開滿了一大片藍色、紫色和粉色的魯冰花。她采來一大捧花種,邊走邊撒,撤在公路和鄉間的小路邊,撒在空地和高墻下,每天出門就到處去撒種子。
第二年春天,整個小鎮都開滿了美麗的魯冰花。從那以后,她每年都不停地播種,開出了更多、更美麗的魯冰花,直到她頭發都白了。很多人都慕名前來向她討要花種,大家都親切地叫她‘花婆婆’。媽媽,我怎么覺得這個‘花婆婆’就是你呢?”2009年母親節,兒子蔡嘯在電話里,給媽媽劉蘇講了這樣一個故事。電話這端,劉蘇那個幸福啊,從臉上一直流啊流到心窩里。
截止2009年3月,劉蘇在山東省血液中心的檔案被定格為:劉蘇,女,55歲,B型,獻血總量86000毫升。
蔡嘯是在一次找書時,在櫥子的最底處發現那塊銅牌的。他好奇地問:“這是什么呀媽媽?”劉蘇說:“媽媽獻血的獎牌。”
“什么是獻血,為什么要獻血?”
“獻血就是把自己的血抽出來,給生病缺血的人用。獻血能救人命的。”劉蘇輕描淡寫,蔡嘯似懂非懂。
幾天后,蔡嘯放學回家,又問媽媽:“獻血疼不疼?我問我們同學了,他們都沒獻過血。”
“他們是小孩,當然不能獻。”
“那我們老師也沒獻。”
“獻血是自愿的事情,不愿獻就不獻唄。”
“那我長大了能獻血嗎?”
“當然能。”
幾天后,同學對蔡嘯說:“蔡嘯,你媽上報紙了,她獻了這么多血,真偉大啊。”
“我媽?偉大?啥呀,她又不是。”
那是1996年,蔡嘯15歲,上初三。那一年,劉蘇拿到義務獻血銅質獎章。
在蔡嘯心里,媽媽實在稱不上“偉大”,因為媽媽說了,獻血和吃飯、睡覺一樣,誰都可以獻,沒啥了不起。
簡單的劉蘇
劉蘇也沒把獻血當成啥了不起的事。想做就做了,就這么簡單。
劉蘇從小就是個簡單的人。16歲,她瞞著父母報名去了內蒙古兵團。凌晨三點起床到黃河邊上推淤泥打土坯,頂著大太陽在鹽堿地上開荒種水稻,深更半夜趕著駱駝運羊糞,一邊干還一邊唱。戰友受不了這苦,開始托人造病歷要往回調,在衛生院工作的劉蘇卻不聞不問。我又沒病,我不走。”
外公是個老,老人掛念家里最小的丫頭,就向組織提出要劉蘇回來照顧他的生活。這是政策允許的,于是,一紙調令把一頭霧水的劉蘇招回了濟南。得知自己回來的“秘密”,劉蘇急了:“既然讓我回來照顧你,我就在家當護工。”直到老人去世,劉蘇才到離家幾百里外的膠南計量局上班。
九年后,母親得了尿毒癥需要人照顧,劉蘇二話沒說交上辭職信就回到濟南,在母親病床前侍候了四年……
母親安詳地走了,劉蘇丟了“鐵飯碗”。但劉蘇一點也不后悔:能陪母親這幾年,心里踏實著呢。如果母親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就算每月給我一萬塊錢,我也會良心不安。
劉蘇就是這樣一個人,簡單,執著,不背離自己的心。
對劉蘇性格影響最大的人,是她的奶奶。
奶奶是沂蒙老區走出來的“紅嫂”,有著大地一樣寬廣的胸懷。鄰居有什么事,都喜歡找奶奶幫忙,奶奶總是放下手上的活,樂呵呵地先幫別人做。在劉蘇的記憶里,奶奶從來沒發過脾氣,即使劉蘇調皮搗蛋,她也從來不打不罵。小時候,奶奶家經常有一些穿得破破爛爛。說著各種稀奇古怪方言的“親戚”,奶奶總是端出熱平乎的飯菜讓他們吃個飽,臨走還會送他們一些干糧和舊衣服。劉蘇聽鄰居說,那些都是“要飯的”,就去問奶奶,奶奶說,“他們都是些可憐人,給他們一頓飽飯就等于救他們一條命啊。遇到有難的人,就得盡力幫襯,這樣活著才有用。”
奶奶的話,像一顆種子,種在了劉蘇的心里。
快樂的劉蘇
媽媽走了,劉蘇想到這些年在醫院里看到很多沒錢治病的老人,只能選擇回家等死時,心里就酸酸的。她開始自費學習中醫按摩,挨家挨戶地給社區里的老人打針、針灸、拔罐子。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熱心腸劉蘇。居委會改選干部,劉蘇被選為主任。
一天早晨,上班路上,劉蘇遇見一個老大娘在向路人哭訴,就停下來聽。大娘是榮成人,陪老伴到省城看病,到郵局取家里寄來的住院費時不小心弄丟了,眼看要耽誤老伴手術,大娘不敢回醫院,在街上呆了一夜。
劉蘇二話沒說,拉起老人就回了家。她翻出全家僅有的670塊錢,又從鄰居家借了二百多,湊齊一千塞到老人手里:大娘,你快回醫院,別讓大爺著急。
大娘千恩萬謝地走了。鄰居拉住劉蘇你咋這么傻呢?這年頭,這種騙子太多了。劉蘇笑了:救人要緊,管不了這么多。
五年后,當大娘輾轉找到劉蘇還錢的時候,劉蘇半天沒想起她是誰。老人說,當年多虧了劉蘇,老伴及時進行了手術,病好了,現在身體好著呢。
每次講起這事,劉蘇都忍不住地笑出聲。不是為了錢,是這件事讓她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相互信任的快樂。
從那以后,劉蘇就隨身帶著一個“紅包”,那一千元成了她的“救急基金”。遇到鄰里鄰居有難事,就趕緊從里頭抽幾張送去。這些年,紅包厚了薄,薄了厚,記不清幫了多少人。花出去的錢有兩萬多,相當干她到居委會以來的全部收入。
劉蘇看電視上介紹“春蕾活動”,那些窮苦家庭的孩子小小年紀就不能上學,劉蘇又坐不住了。拉上“哥兒們”老公來到濟南商河的小村莊實地考察。
計劃中的一個變成了四個。回來的時候,劉蘇的口袋空了,但心里滿滿當當,沉甸甸的全是責任。
半年后,蔡登水下崗了。一家三口的日子好應付,但還有四個孩子呢?劉蘇急了:這些孩子把命運交到自己手上,可不能把他們撂地上。劉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像烙餅,瞪著眼睛想辦法。最后,她決定把自己家的房子租出去,自己一家三口到外面找房子住。劉蘇家的房子在一樓,臨街,給人家做門頭房,能租個好價錢。
當劉蘇把這想法告訴丈夫的時候,蔡登水想了一會,說了一個字:行。轉身出去找房子。
“新”房子找了一處又一處,劉蘇總是嫌貴。最后,在山大路找到了一處不到十平米的樓房,頂層,沒有煤氣,沒有暖氣,廁所是公用的,租金只要幾十塊錢。劉蘇說,就它吧。
頂樓的房子夏天像蒸籠,熱得透不過氣來,冬天寒氣一凍就透,穿著厚棉襖還直打顫。特別是樓梯,又窄又黑,一次只能過一個人,白天上樓也得拿著手電。但劉蘇覺得挺開心,她把小家收拾得干干凈凈,還插上了一把野花。
就這樣,靠著房租的差價,劉蘇不再
犯愁4個孩子的學費。
堅持的劉蘇
劉蘇獻血,是從1994年開始的。她從報紙上看到,因為血源不足,每年都有很多病人得不到及時救助失去生命。她跑到血站門口,見人就問,我能獻血嗎?別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她看了一會:星期天不上班,周一再來。
換了別人,這事也許就放下了,可劉蘇不。她想好的事,沒有不做到底的。幾天后,她又去。這次很順利,她眼看著自己的血把一個小袋子慢慢地裝滿,劉蘇像放飛了一個希望。
從那以后,每隔21天,劉蘇都會像時鐘一樣,準時出現在山東省血液中心。
獻血獻了三年,劉蘇愣是沒告訴丈夫蔡登水。開始她是怕他擔心,不敢告訴他,后來時間久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秘密被新聞記者揭穿。劉蘇獻血量全省第一,血站向社會通報。記者找到蔡登水,問他:“你對妻子成為獻血女狀元怎么看?”
“獻血?狀元?”蔡登水目瞪口呆。望著排成一堆的獻血證書,他驚訝得十幾分鐘沒吱聲。
劉蘇下班回家,蔡登水沉著臉不說話。
劉蘇拉起老公的手:哥兒們,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那是1977年6月的一天早晨,劉蘇和往常一樣晨練后回宿舍,看見同事小王趴在床上,疼得直打滾。她急忙蹬起三輪車把小王送到急診室,醫生說小王是宮外孕,情況危急,手術需要輸血。
劉蘇在兵團里查過血,知道自己和小王一樣是B型血,她立即挽起袖子。抽完血,劉蘇扒在手術室的門玻璃上往里瞅,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流進小王的身體,慢慢地,小王的嘴唇由青變紅,臉色由雪白變紅潤。
那是劉蘇第一次獻血。她記住了:血能救人命。
“哥兒們,我沒有別的本事,獻點血,就能救一條人命啊,對自己身體也沒什么影響,你說,我該不該獻啊?”
了解妻子的犟脾氣,蔡登水嘆了口氣,說:“你還以為你十幾歲啊,居委會工作這么忙,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你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劉蘇調皮地沖老公揮了揮胳膊。
2001年,血站開始單采血小板。
單采血小板是用血液成分單采機采集來自一個獻血者的血小板,每份單采血小板約相當于8―10袋常規濃縮血小板的總量。
劉蘇聽說,單采血小板最大的優點是相對安全,受血者只需要接受一個獻血者的血小板即可達到治療量,這樣能降低發生HLA同種免疫反應和輸血傳染病的風險幾率。她決定,改獻血小板。
第一次坐在了采集機前,劉蘇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看著自己全身的血在采集機里一遍遍地循環過濾,抽出來,再流回去,再抽出來,再流回去。采一次血小板,血要在體外循環6次,直到從鮮紅變為淡黃。
血小板不易保存,要隨時用隨時抽。每月初,劉蘇都要先到血液中心做血液化驗。合格,就回家待命。一旦有人要用血小板,一個電話過來,不管刮風下雨,還是酷暑寒冬,劉蘇總是第一時間趕到血站。
這期間,不能吃任何油膩的食品,就怕分離出來的血小板上有厚厚的油脂,血小板就浪費了。所以,等待期間,劉蘇炒菜連油也不敢放。
血小板又獻了十年,劉蘇記不清自己挨了多少針,兩個胳膊彎內側,留下兩片硬幣大小的疤。
幸福的劉蘇
自從知道劉蘇獻血的事,每次看到妻子忙碌的疲憊,蔡登水就心疼地勸她“我不是不讓你獻,可你也幾十歲的人了,獻這么多也夠了。好事不能讓你干完,也得讓別人獻點愛心吧。”
有一次洗衣服時,劉蘇從丈夫的口袋里發現了一張血液化驗單,檢查報告“血脂高”。劉蘇緊張地找他去問,蔡登水像個小學生一樣不好意思地搓著手:“本來是想通過實際行動支持你,沒想到檢查卻不合格,唉,我這人吧,人不壞,血壞。”
劉蘇目不轉睛地盯著丈夫看,一下子眼里全是淚:哥們兒,你可真夠意思!
這些年,劉蘇最愧疚的人是老公和兒子。她記得蔡嘯高考的前一天晚上,半夜兩點,小區里一對小夫妻鬧矛盾,吵吵嚷嚷著敲響自己家的門,非要劉蘇給他們評評理。劉蘇趕緊起床去“滅火”,一邊的蔡登水急了:“居委會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開門啊,要是他們的孩子明天高考,他們還能這么干嗎?”
那是劉蘇記憶中老公唯一一次為了工作的事發脾氣。好在蔡嘯爭氣,成績沒受影響,順利地考入軍校。
憑蔡嘯的成績,可以選擇很好的一類大學,可他自己決定要上軍校。他對劉蘇說,“媽,上軍校我就不用花家里的錢了,你和爸爸的日子也不會這么緊巴了,我走了,你們也得時常買點肉吃。”
再堅強,樂觀的劉蘇,也忍不住鼻子一陣發酸,趕緊轉過身去抹了抹眼。
這些年,為了捐助那幾個孩子上學,日子過得緊巴,平時兒子想吃點肉也舍不得買,買上一塊肉,只給兒子吃,自己和老公跟著喝點湯。
蔡嘯18歲生日那天,劉蘇陪著兒子去泉城廣場獻血,完成了兒子的成人禮。上了大學的蔡嘯,每次放假回濟南,總會呼朋喚友,和一幫同學一起去獻血,這成了他們的固定活動。
軍校畢業,蔡嘯分到部隊,四五年功夫,已經成了營級干部,在部隊的口碑,跟媽媽在居委會一樣。紅紅的無償獻血證,也已經積累了厚厚的一打。
長大后的蔡嘯還是不承認自己有一個“偉大”的媽媽。他說,媽媽做的都是很平常的小事,每個人都可以做到。但很少有人能十幾年如一日地堅持下來,媽媽能夠做到,是因為媽媽是一個有愛心的人。
后記:
55歲的劉蘇到了獻血的“退役”年齡,她的獻血量被定格在66000毫升。
86000毫升,以每個成人血液總量4500至5000毫升計,比18個正常人的血液總量還多;如果再按每個病人輸400毫升算,這些血就流進了二百多人的身體里。
當我把這筆賬算給劉蘇聽時,她樂了,她說我從來沒想過這些。
這些年,劉蘇好事做了一大堆:獻血、捐助、扶危,助人為樂,從來不求回報。有很多人說她“傻”,也有人說她“出風頭”,可對于劉蘇來說,這一切,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簡單、自然。
劉蘇不傻,她心里算過這樣一筆賬: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別人,所得到的幸福和內心的喜悅,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她說,等有一天我老了,坐公交車,有人主動給我讓座;我走不動了,有人會扶著我上樓梯;就算有人對面走過,給我一個開心的笑容,對我來說,比給我一大把錢都寶貴。
可是,當你放著自己溫暖的家不住,在租住房里凍得發抖;當你把錢給了別人,自己卻合不得給孩子買塊肉吃;當你看著別人穿金戴銀,自己卻只能從地攤上買幾塊錢一件的衣服時,你真的沒覺得苦嗎?
真的不苦。人這一輩子,吃什么都是一頓,躺下都不過三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這么多錢有什么用?再說,有那么多事讓我偷著樂,誰能知道?
幸福的事有很多:從居委會退下來,因為無償獻血被血站聘為宣傳員;后來,電視臺一個欄目采訪她后,非要把她請到欄目組工作,在電視臺幫忙做劇務,更想不到的是,二十年前在膠南工作過的單位,因為她當初的表現,還給了她退休職工的待遇,連年過節都來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