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推廣策劃方案范文
時間:2023-03-14 05: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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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紅色燈罩落地燈靜靜地佇立在墻角,印有蒲公英圖案的窗簾和著微風飄蕩,寬敞的淺灰色沙發圍繞著兩張黑色木桌,不遠處的茶幾上還擺放著燭臺,一片悠然愜意的氛圍。
辭去唐寧書店的工作后,Puffy當起了自由職業者,并為自己打造了這樣一個私人工作室,以個人名義繼續在豆瓣上組織各種生活聚會活動。
“一個舒適的環境能夠讓參與者放松心情,”Puffy說,“大家躺在沙發上聊聊天、喝喝紅酒,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在她看來,這樣的交流也許比在唐寧書店時的聚會來得更純粹,因為她不用再擔心“活動是否有助于品牌推廣”這個商業命題。“做商業活動策劃,我不及格”,Puffy說。
在唐寧,遺憾太多
2月底,Puffy在豆瓣上以唐寧書店的名義組織最后一次活動,并宣稱“我在唐寧畢業了。”但當回想在唐寧獲得了什么,她卻寫道“我想是一種遺憾”。
Puffy與唐寧的結緣始于2008年,當時已有兩年地產公司活動策劃經驗的她來到廣州,看到唐寧的招聘信息就去投簡歷了。“其實我對唐寧也很陌生,只是因為它是書店,我又喜歡看書,便想著去碰碰運氣。”Puffy回憶說。
唐寧給她的職位是“品牌推廣策劃”,需要她為店內的書籍和其他商品策劃營銷活動。店長和經理在每周一的例會上也反復建議,希望Puffy能多參考聯合、學而優等書店的活動,請一些知名作家到店里開辦講座。
然而,Puffy的內心是抗拒這樣的“人云亦云”的。在地產公司的經歷讓她明白,活動的最終目的是要向大眾傳遞公司的文化。可如果只是照搬別人的形式,邀請名人來為公司宣傳,消費者往往只會記得那個名人,而不是公司的品牌和理念。“我不是說不能做這類活動,而是從策劃的眼光去看,我覺得沒必要與其他書店硬碰硬。不是說別的書店請個作家來開講座,我就要請更多作家或更有名氣的作家,這其實沒必要。”Puffy說。
為了改變這種同質化的狀態,Puffy于2009年3月在豆瓣上發起了第一次讀書會活動。她特意挑選了風格清新、淺顯易懂的旅游書《醒來,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因為據她了解,上豆瓣的人都不大喜歡深度閱讀。“我覺得推介的書不應該高深得讓大家無法理解和分享體驗,而是它的內容可以關聯到每一個人。”
盡管活動只有8個參與者,但Puffy一點也不敢馬虎,事先還認真準備了PPT和大量圖片,以期幫助大家回想自己的旅游經歷。參與者的一個眼神、皺眉或微笑都讓首次做主持的她十分緊張。活動結束后,有朋友向Puffy反饋,整個活動更像是按既定流程操作的培訓,這讓她不無尷尬。
第一次的嘗試難免有各種瑕疵,然而Puffy認為,讓參與者成為主角的活動方式是值得推行的,“因為我能感受到他們都認真地參與進來,大家通過各自的分享拓寬了視野。”一直以來,她都想著要打破人們對做活動的固有概念——即必須有很厲害的人才能把活動做成。“其實活動也可以把眼光放在每個參與者身上,而不必非得聚焦于某個人。”她說。
然而,Puffy的嘗新并沒有得到書店的鼓勵和支持,相反卻惹來了不少非議。例會上,負責書籍采購的同事指出她所選擇的書不符合書店“文藝”、“高雅”的標準,經理則批評她做活動比較隨意,缺乏詳細的策劃方案和具體內容。
面對指責,Puffy也曾做過調整,為了推廣店里的工藝品,學國畫出身的她與一位廣州美術學院的朋友共同策劃了一系列的手工制作活動,教大家制作馬賽克燈罩或杯墊等趣味產品。那段時間,前來唐寧的人明顯多了,但這并不是Puffy想要的結果,“因為商業目的太強了”。
由于理念不一致,Puffy和書店的矛盾不斷激化,到了后期,她甚至不去參加例會,活動的策劃方案也沒有交給經理審核。她說,這既是自己的任性使然,也是對活動品質的堅持。而對于Puffy的“消極怠工”,唐寧似乎也沒有太在意,依然由著她去搗鼓,畢竟她已經為書店積累了一定的客戶群。
不過裂縫一旦形成,就會逐漸擴大,難再愈合。最終,Puffy還是選擇了以辭職來結束與唐寧的三年關系。回憶起這段經歷,Puffy仍難掩可惜之情,畢竟她曾以為唐寧會是她實現自我價值的平臺,能夠“在這里聚集獨立思考的人們,勇敢地和這個變化過快的世界對話”。但書店給她的,是過多的限制,讓她覺得對愿意為活動買單的朋友們虧欠良多。
當然,Puffy打心眼里還是很喜歡唐寧書店的,“它為我提供了很好的閱讀環境,也讓我有機會嘗試新的活動模式。雖然雙方意見不合,但我們在不斷的摩擦中,看到了彼此的缺點和優點。我想,這對于我和唐寧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經驗。”她說。
我的活動沒有標準答案
離開了唐寧,Puffy回復自由身,每天的時間可以更靈活地安排:早上9點半起床,12點前看書或電影,之后在Q群里和網友們聊聊天,下午專心寫文案,晚上用心做活動。每周,她都會推出3~4個活動,既有延續此前的“愛情”系列討論會,又增加了關于“自我成長”和“冥想”主題的系列課程。
很多人都好奇,她豐富的活動主題到底從何而來。“其實大部分的主題都是在與朋友聊天的過程中產生的,”Puffy輕描淡寫地回答。比如有朋友說看不懂現代藝術,她就想起自己看過日本藝術家村上隆的作品,可以拿出來與大家分享;再比如網友在Q群上聊起量子物理學在日常生活中的應用,她便想起自己看過李欣頻的《十堂量子創意課》,這又能成為活動的主題。
實際上,這些靈感的涌現都來自于她平時的涉獵廣泛。“我很喜歡知道自己不了解的事情,比如朋友說行為經濟學很好玩,我就會去找相關的書來看。我一個月可以看20本書,也許只會看懂一本,但沒有關系,因為很多陌生的概念都會在不同的書中重復出現,看多了自然會慢慢弄懂。”Puffy說,“做活動,其實需要用九分的時間去積累,然后再用一分的時間去實施。”
活動的主題可以把控,但參與者就不好應付了。
Puffy至今還記得那次關于“死亡”的討論活動。活動的主題其實源于米蘭·昆德拉的《不朽》中的一句話,“越經歷死亡,越經歷不朽”。她希望以此延伸,與大家探討一些表現死亡美學的影視作品。可參與者中來了一些“頑固派”,他們不理解“死亡也可以是美麗”的觀點,反而想把主題引向“向死而生”的哲學范疇,欲要討論死亡對活著的意義。還有一位大學老師是沖著米蘭·昆德拉來的,到他發言時,他便滔滔不絕地聊起昆德拉的各部作品,大有把討論會變成文學講座的趨勢。到最后,參與者分成了好幾個小團體,每個團體都為自己的論點爭論不休。Puffy承認,自己也有點把控不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