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式英雄電影折射社會文化特點論文

時間:2022-08-14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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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式英雄電影折射社會文化特點論文

【摘要】:吳宇森,香港“英雄片”教父,其打造的以小馬哥為代表的“港式英雄”至今依舊深入人心;而以《英雄本色》為代表的系列電影,則構(gòu)筑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記憶。這群“港式英雄”有著相同的成長經(jīng)歷,有著一樣的做人原則,有著不滅的江湖情義,有著無奈的悲壯人生。他們是情義無價的陽剛男人,是悲壯純粹的東方英雄,他們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共鳴。因為他們身上蘊含有一種社會文化意義,是當時香港社會文化折射到電影中的表現(xiàn),展現(xiàn)出了鮮明的文化特色和時代情懷。

【關(guān)鍵字】:吳宇森英雄電影文化折射

一、吳宇森“港式英雄片”的基本概況

吳宇森自幼家境貧寒,20歲從影,由場記而副導(dǎo),先后輔佐著名導(dǎo)演張徹、許冠文。25歲開始獨立執(zhí)導(dǎo)影片,先后從業(yè)邵氏、嘉禾、新藝城等三家頂級影視公司,拍攝了18部影片。1985年,輾轉(zhuǎn)浮沉香港影壇十余載而不得志的吳宇森來到剛成立不久的徐克電影工作室,兩人都“難以忍受言之無物的純流行商業(yè)片”,極力要拍攝一部展示黑暗和暴力中不滅的俠義與友情的作品。1986年,《英雄本色》橫空出世,震撼香江,驚嘆國際,創(chuàng)造了港片有史以來3465萬的最高票房紀錄,并獲得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影片等多個獎項。從此吳宇森這個名字成為了香港電影史上不可躍過的一個符號,而此后一直到1992年,吳宇森先后拍攝了《英雄本色2》等六部同類型的作品,共同奠定了其香港“暴力美學(xué)掌門人”的地位,推動了香港“英雄片”的創(chuàng)作熱潮。

縱觀這七部影片,其基本主題都是一群游走在社會邊緣的人,因情義的紐帶而一起出生入死。但由于時代的變遷,身邊的人不再信守情義,為了金錢不擇手段。而他們卻依舊堅守著做人的底線與良知,慘遭暗算與背叛。無奈之下,這群英雄為了尊嚴、情義、家人,不得不血染江湖、以暴制暴,甚至不惜用死亡來恪守情義與親情。在他們身上表現(xiàn)出的肝膽相照、義薄云天、生死與共的豪情義氣,以及對不仁不義的惡勢力的懲罰,讓無數(shù)青年人為之熱血沸騰、精神一振。

二、吳宇森“港式英雄”的成長背景與生存方式

吳宇森“港式英雄片”中的主角多為江湖人物,他們是黑幫成員、殺手、大盜或備受壓抑卻充滿豪情的警察。他們的成長經(jīng)歷都頗為艱辛,《英雄本色》中的小馬哥從小孤苦伶仃,十多歲為生計加入黑社會,得到大哥宋子豪的極力關(guān)照;而宋子豪為了不連累家人,一直不讓弟弟知道其黑社會背景,可弟弟阿杰又偏偏一心要做一名除暴安良的正義警察?!多┭诸^》中的阿B、細榮、輝仔情同手足,在貧民窟中一起長大,受盡貧窮與欺辱,夢想只是娶妻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而《縱橫四海》中的缽仔糕三人,從小流落街頭,被一個慣偷養(yǎng)大,可養(yǎng)父只是把他們當作賺錢的工作。因為這段缺乏愛的成長經(jīng)歷,使得他們比一般人更看重情義,甚至把友情看得比生命還重。他們不再是以往傳統(tǒng)電影中所推崇的正面英雄,他們只以情義為基點,只要認為對就會去做,即使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在他們身上展現(xiàn)出了男性的血氣方剛和對擁有生存尊嚴的渴望,他們的所作所為是一種生命本色的揮灑。

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他們是一群被主流社會邊緣化的孤獨群體,靠著從事非法營生來獲取生存。雖然這種生存方式與主流社會的規(guī)則不相一致甚至互相沖突,但他們也有著一套自己嚴格遵守的江湖道義與做人準則。他們從不濫殺無辜,且對弱者頗富同情心,他們出現(xiàn)在社會固有秩序的動蕩期,此時靠著原有規(guī)則已不能伸張正義,只能用更大的暴力來懲治邪惡和不義。于是使得他們這種雖不合法的生存方式,也具備某種微妙的合理性。他們依靠自己的勇氣和智慧闖蕩江湖,依靠原始的正義和個人情感快意恩仇,不惜用生命來換取對朋友的承諾,以及對強大惡勢力的反抗。因而他們成為了生活在社會底層,而又遭遇不公或渴望成功者心中的英雄。

三、吳宇森“港式英雄”的突出特質(zhì)

其實他們這群人,之所以能成為很多人心中的英雄與膜拜的偶像,是因為在他們身上突出體現(xiàn)了中華民族的俠義精神,即“忠信道義,看重情義,為朋友兩肋插刀,為知己赴湯蹈火”。在《英雄本色》中著力渲染了小馬與豪哥之間堅守不渝的友情,宋子豪在販賣假鈔的過程中慘遭暗算,于是小馬為了給其報仇,只身獨闖臺灣,手刃仇人,結(jié)果被打瘸了一條腿。但為了等宋子豪出來再戰(zhàn)江湖,不得以忍辱負重、隱忍三年,可當?shù)弥雍啦辉冈倮斫聲r,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欠我什么。”可小馬為了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又只身闖入阿成老穴,找到犯罪證據(jù),此時決心退隱江湖的宋子豪擔心小馬的安全,不得已重出江湖,當子豪騎著摩托車出現(xiàn)在小馬面前時,兩人間會心的一笑,令無數(shù)觀眾感動。

而《喋血雙雄》中殺手小莊與警官李鷹從追捕與被追捕的關(guān)系到相知相識、化敵為友,最后不惜生命并肩作戰(zhàn)。警察與殺手,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因為有著相同的做人原則而走到了一起,為情義、為正義拋頭顱灑熱血。他們在槍林彈雨中談笑風生,在殊死惡斗中心心相惜。正如《英雄本色2》中陳伯對子豪等人情義的感慨:“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人情味,難得你們幾個小子,這么知己”。正因如此,所以這群“港式英雄”將這份情義看得彌足珍貴,在兇險的江湖中,成了他們縱橫江湖的唯一安慰,是他們活在世界上的理想支點。也是因為這份情義和他們執(zhí)著的守護情義的精神,使得缺乏正義、缺少情義的亂世江湖有了些許人情味,也才讓人看到了些許的光明與希望。

也正因為他們看重情義,所以他們比常人更憎恨欺騙、出賣和背叛,對于出賣、背叛自己的人一定要手刃其頭。正是在對《英雄本色》中的阿成,《英雄本色2》中的高英培,《喋血雙雄》中的任海,《喋血街頭》中的阿容,《縱橫四?!分械酿B(yǎng)父等的復(fù)仇過程中,“他們同生死共命運的精彩演繹是他們兄弟朋友之情的最好證明,也是他們的人格熠熠生輝之處”。而這種復(fù)仇其實也是英雄們的自我救贖,他們因為道義而成功,因為秩序失敗而退場,于是他們不得以只能用生命來守護生存的道義,用血的代價來懲罰道義所不容的人。

在吳宇森“港式英雄片”的結(jié)尾都似乎有一個模式,英雄們想要手刃仇人,可往往槍里卻沒了子彈,此時警察已趕到,這些倚仗著錢能解決一切的小人們便開始得意的叫囂起來。就在此時往往會有另一中間力量將一把裝滿憤恨子彈的槍遞過去,于是仇人得以倒在正義的槍下。如《英雄本色》中,最后阿成說到:“沒子彈了,我現(xiàn)在出去自首,我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你,我有錢,兩三天之后就可以從法庭輕松的出來?!毙∪说募樵p、囂張的氣氛,令無數(shù)觀眾無比憤恨,都恨不得拿起槍向他打過去。而此時的阿杰已被哥哥的情義所深深打動,明白了什么才是正義,于是將手中的槍遞了過去,正在得意的阿成瞬間由奸笑變?yōu)榭只?,子彈穿透了他的身體,正義得以彰顯,讓所有觀看影片的人都大呼精彩。

四、吳宇森“港式英雄”的浪漫性與悲情性的統(tǒng)一

除了英雄們的俠義精神令人動容外,吳宇森運用其獨有的表現(xiàn)技能,將故事的浪漫性與人物的悲情性完美結(jié)合,使得這群“港式英雄”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由于早年受好萊塢歌舞片的影響,吳宇森習(xí)慣“把殘忍的打斗場面變成優(yōu)雅的芭蕾舞”。運用浪漫主義的表現(xiàn)手法,用優(yōu)雅的音樂配合飄逸的動作,展現(xiàn)出浪漫且唯美的影像畫面?!案凼接⑿燮敝械闹魅斯辉偈悄欠N滿口臟話和動輒打斗的舊式幫會分子,而是衣冠楚楚的紳士,有著極為酷辣的造型。在他們身上“槍林彈雨,不過是尋常之事;扶危濟困,仿佛已是天職”(5)。那些充滿血腥的槍戰(zhàn)畫面在吳宇森的打造下,殺手的動作如舞蹈家一樣飄逸,像藝術(shù)家一樣獨具浪漫。

如《英雄本色》中小馬哥在臺灣歌廳復(fù)仇的場面就如詩畫一般,至今依然是香港電影史上最為經(jīng)典的槍戰(zhàn)場面。整個場面以輕快的閩南小調(diào)《免失志》搭配著兩段情節(jié):一段以慢鏡頭描寫小馬在走廊里信步穿越,衣帶飄飄,神情瀟灑,從容不迫;另一段以正常速度拍攝臺灣黑幫大吃大喝的酒宴。隨后便爆發(fā)了一段激烈的槍戰(zhàn),小馬舉槍四射,發(fā)發(fā)命中,如入無人之境。“吳宇森濺血的浪漫,既是剛烈的暴力,又是令人沉醉的美景”。而《喋血雙雄》中教堂決戰(zhàn)的一幕是吳式槍戰(zhàn)場面的又一經(jīng)典。寧靜的耶穌像、神圣的十字架、漫天飛舞的白鴿和輕輕拂動的白紗應(yīng)然而至,動靜相襯之間槍林彈雨、子彈紛飛,圣潔的宗教氛圍始終滲透著整個槍戰(zhàn)過程,給人展現(xiàn)出無限的唯美。

而在這種詩意般浪漫的映襯下,更加凸顯了這些忠肝義膽的英雄們的悲愴命運,他們最終在激烈的槍戰(zhàn)中慘烈死去,用生命換取心靈的救贖。吳宇森打造的“港式英雄”其結(jié)局之所以悲壯,是因為他們所遵守的道義和所看重的情義在江湖上已逐漸失去價值,江湖已不在是原來的江湖。以宋子豪為代表的老一代江湖人物“一生最重感情二字”,而以阿成為代表的新一代江湖人物,卻是“誰有槍、誰有錢,誰是老大”。曾經(jīng)守道義、講義氣、重感情的江湖變成了只講目的、唯錢是圖、不擇手段的江湖,使得小馬哥式的英雄們再以舊的規(guī)則行走于今日江湖,不但不合時宜,反而危險萬分。昔日無限風光的英雄們成了末路英雄,伴隨著末路的孤獨、無奈和感傷,獨自活在自我心中的那一片圣潔地上。

并且吳宇森善于運用對比,通過英雄人物前后境遇的不同,表現(xiàn)出他們?nèi)松谋樾?。在《英雄本色》中阿成還在做跟班時,咳嗽了兩聲,小馬哥立馬拿出手中的錢并囑咐他好好看病。而后來瘸腿的小馬哥只能寄人籬下為阿成擦車,在阿成威風的背影后是小馬拖著一瘸一瘸的腿將阿成隨意扔在地上的小費撿起。此時,兩人的世界已全然顛倒,但是唯一沒變的是小馬骨子中孕育的情義與堅守的信念。既然英雄不再適合江湖,為什么不選擇離開江湖,因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涉入江湖,便如同陷入人生的漩渦,無形的力量阻礙著他們前行,直至將其逼入人生的邊緣和困境,最終英雄們只能依靠死亡來完成自我的救贖。正如宋子豪出獄后本想退出江湖,可是江湖不讓他退,幫派分子三番五次找他麻煩,使他平靜的生活無法繼續(xù),最終忍無可忍,于是只能奮起抗爭。

五、吳宇森“港式英雄片”中的陪襯

有江湖英雄的世界,就會有代表著正義一方的警察,而在吳宇的“港式英雄片”中,警察只是一種陪襯或反襯。《喋血雙雄》中的李應(yīng)、《英雄本色》中的宋子杰、《辣手神探》中的神探袁浩云都是警察,但又頗具江湖風范,在警局所受到的多是不公和壓抑,而與江湖人物一起,反而使他們的人格魅力在江湖廝殺中大放異彩。在《喋血雙雄》最后的教堂決戰(zhàn)中,李應(yīng)為了不讓任海逍遙法外,在眾警察前將其殺死,此時的他儼然是小莊的化身,他不是以一個警察的理智,而是以一個江湖人物的情感向黑幫老大射去痛快淋漓、快意恩仇的子彈,情感的力量沖破了理智的封鎖釋放出萬丈的豪情。同時,片中的很多警察更和那些不講道義的黑幫分子一樣,披著一副正義的皮囊,擺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實著是自私自利、冷酷無情的小人?!队⑿郾旧分械乃巫咏茉诰珙H有名聲,辦案凌厲果斷,可就因有一個曾經(jīng)是黑幫老大的大哥,便一直無法被重用;而《英雄本色2》中的總督察胡海,為了在退休前再立新功,竟然以宋子杰的前途威逼宋子豪,要他出山打入黑幫,為他們提供辦案線索;在《喋血雙雄》中李應(yīng)的上司也只知道升官晉爵,全然不顧屬下的死活和內(nèi)心情感,無異于冷血動物,全然沒有正義者的光明磊落,只剩下了一副小人的嘴臉。

除了英雄、警察外,影片中還有很多配角,也同樣具有英雄人物的氣質(zhì)與品格。這些人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老江湖,如《英雄本色》中的華叔,坐牢后的他金盆洗手,開了一家計程車公司,專門收留曾經(jīng)有過污點的人,讓世人所不屑的賊有了一個可以安家的地方,有了一個可以改邪歸正的場所。而后來在阿成的人來車行滋事時,為了不使改邪歸正的弟兄們再受連累,情愿一個人出來頂下所有的事,用另一種方式行使著固有的江湖義氣。又如《喋血雙雄》中的馮剛,曾經(jīng)是一名頂級的職業(yè)殺手,但由于受了手傷不得已退隱江湖,但為了替朋友小莊拿回屬于他的錢,甘愿冒著死的危險去找黑幫老大汪海討回公道,在受傷后為了“不被人像狗一樣打死”,情愿死在小莊槍下,表現(xiàn)出了“士可殺不可辱”的氣概。第二類是在反派陣營中崇拜英雄的人,他們也只忠于自己的大哥,而支持他們這種信念的精神卻來自于英雄們。如《英雄本色2》中的殺手小黑,死心塌地為高英培賣命,在最后的決戰(zhàn)中本可以離開,但確留下來跟阿健一決高下。又如《喋血雙雄》中汪海雇用的國際殺手,他最終也是選擇與小莊單槍對決。他們這些人在心中都把吳宇森塑造的“港式英雄”當作自己的對手,以他們?yōu)榘駱?,想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想通過戰(zhàn)勝對方來取代其位置,即使倒也要倒在對手的槍下。

綜觀這些人物,他們在江湖中的廝殺不過是為了獲得人生的安穩(wěn),使身心漂泊之后有一處可依靠的港灣。然而這個夢想?yún)s顯得遙不可及,因為美好的愿望與現(xiàn)實的社會有著巨大的矛盾。他們在其中靠著自己的努力奮勇掙扎,他們所追求的道義、忠誠、親情是當時社會每一個年輕人所夢想的。但最終人面對命運時總是顯得渺小、脆弱和無助,他們無法完成心中一個個美好的愿望。其實影像媒介很大程度上都反映著當時社會的某種集體無意識,所以吳宇森所創(chuàng)造的這個轟轟烈烈、英雄叱咤、蕩氣回腸的江湖世界,實則是鏡像式的社會想象,是香港大眾文化心理的一種影像投射。公務(wù)員之家:

六、吳宇森“港式英雄片”中蘊含的社會文化

1960-1970年是香港經(jīng)濟起飛的十年,在完成工業(yè)化的蛻變后,跨步進入到現(xiàn)代社會。但隨著現(xiàn)代化進程的加快,享受豐腴物質(zhì)文明的同時,港人也開始在進入80年代后,逐漸感受到現(xiàn)代文明所帶來的負面效應(yīng):“生活節(jié)奏加快,工作競爭加劇,社會壓力加大,人與人之間關(guān)系開始變得疏遠,傳統(tǒng)的親情、友情、道義等觀念開始淡化”。于是生活在其中的香港市民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某種集體的焦灼情緒和不安感。所以吳宇森的“港式英雄片”中的主人公常常是漂泊、無根、孤獨、缺乏安全感、穩(wěn)定感的代表,這與香港的社會歷史和港人心態(tài)不謀而合。但同時他們又堅信:“我等了三年,就是想等一個機會。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我了不起,我是要告訴人家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這種不服輸、不甘于受命運驅(qū)使的堅強、自信感,又恰恰契合了當時港人的普遍社會文化心理。

于是作為電影主要觀眾的年輕人將自己理想中要求建立的新秩序,交托給這些英雄偶像去完成。他們對于英雄的認同,并非是想自己也創(chuàng)造與英雄相同的業(yè)績,而是希望通過影片中的英雄形象,來彌補自己在現(xiàn)實生活中被邊緣化的位置,也是對挫折感的一種撫慰和補償。現(xiàn)實中的矛盾、不平所帶來的心理壓抑,使得吳宇森打造的“港式英雄”讓人看后無比歡欣鼓舞。盡管現(xiàn)實中的邪惡勢力很狡猾、兇狠,盡管法律因為種種原因?qū)ζ錈o能為力,但這種夢幻式的英雄卻可以解決一切。人們在欣賞這些英雄的同時,也完成了自己精神世界的一次次狂歡,使壓抑的情緒得到宣泄,受挫的心理得以平衡,最終使吳宇森的“港式英雄”名揚世界。

【參考文獻】:

(1)丁曉峰:《電影這個江湖》“暴力美學(xué)吳宇森本紀第一”,湖北人民出版社(2008年1月)

(2)、(3)史玉豐:《吳宇森的英雄路》,《文藝研究》(2008年10月)

(4)林宇:《百年電影經(jīng)典》,東方出版社(2006年8月)

(5)、(7)劉治國:《江湖風云與現(xiàn)實折射》,廣西師范大學(xué)碩士學(xué)位論文(2008年)

(6)姜振遠、畢高超:《從英雄片看吳宇森的“暴力美學(xué)”》,《齊齊哈爾大學(xué)學(xué)報(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版)》(2007年7月)吳宇森的“港式英雄”與社會文化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