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教育對策論文

時間:2022-02-03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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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教育對策論文

1處方書寫不完整

常見如年齡、日期、住址、劑數、用量、用法等缺項,醫生不簽名或不蓋章,一旦發生差錯,難以追尋病人。

2字跡潦草難辨認

這類處方審方時不知所云,常得揣測猜想。如紅芚(應作藤)與紅花、桔梗與桂枝、蔞皮與姜皮、杏仁與棗仁、牛膝與牛子、三棱與法夏、扁豆花與扁豆衣等等,書寫潦草根本分不清,處方量10g常與12g,1g,6g等相混淆。有的人字寫得像小學二三年級學生的模樣,竟然也龍飛鳳舞“狂草”起來,令人“嘆為觀止﹗”

3杜撰藥名濫造字

如將牛膝寫成“牛夕、牛七、牛歹、牛汐、牛、牛”;豨薟草寫作“希鹼、希見、希莧”;蚤休寫成“騷休”;秦艽寫作“秦仇”;萆薢寫成“草芥”;地膚子寫成“地附子”等等,真不知究竟要什么藥。

4并開藥名意難猜

如藿連根各10g,酸柏仁各10g,川斷續各10g,葶蘇子各10g,銀翹各10g,桃紅各10g等等。開處方想當然。如果將方劑名稱銀翹散、桃紅四物湯等來作為銀花與連翹、桃仁與紅花的所謂縮寫會意是絕對不允許的。更何況桃紅兩字在書寫潦草時與桃仁無明顯差異,配方人員就是按桃仁付也在情理之中。

5不辨藥性用法亂

如將薄荷的用量為一角(錯將薄荷當荷葉);砂仁、蔻仁不注“后下”,反將龍骨、石膏、黃連、炙升麻注明“后下”;將海螵蛸15g注上“包煎”,阿膠珠烊沖等等。

6不知別名重復開

如將海螵蛸與烏賊骨同開;黃花地丁、蒲公英開在一起。與這些醫師講明開重了味,卻仍然不知黃花地丁與蒲公英為一物。

7使用毒藥無法度

如:某醫師予食道癌病人用蟾酥6g入湯劑。蟾酥一般入丸、散用,常用量為15~30mg,該處方用量高出200倍,高出一日極量的40倍,若服下則病人有性命之虞。當發現問題查問處方醫師時,連在旁的一位副主任醫師也答不出該藥的常用量,最后改成干蟾皮6g了事。

8不懂炮制錯用藥

一些醫師自己開出的處方藥名,卻不知道要哪一種炮制品。如處方單寫白芍,你問他要生白芍還是要清炒、麩炒或酒炒白芍,他一臉茫然,無法作答。對此,一位主任醫師認為付生白芍。而按照《江蘇省中藥飲片炮制規范》“處方應付”為“清炒白芍”。

以上僅是平時常易遇到的幾種例子,都是發現問題與處方醫師及時交涉才弄明白這些處方的原意。在信息時代,雖然電腦處方已很普遍,但電腦還不能完全替代人腦,手寫處方在一個階段或一定范圍還會存在。處方既然是寫給藥房配取藥物的憑證,總得要讓人家看得懂。對于潦草而不規范的處方,如配方人員稍有疏忽大意,誤配誤用,輕則不能對證下藥,治不了病;重則置人于死地,引發醫療糾紛。

不規范處方也凸顯出職業道德教育及某些基礎知識比較薄弱的問題。夫醫者,應德誠技精,“省病診疾,至意深心,詳察形候,纖毫勿失,處判針藥,無得參差”。古人孫思邈這段對醫者臨診處方遣藥的論述,仍不失為當代醫師的行為準則。

中醫藥屬于實踐性很強的經驗學科,無論懸壺濟世的走方郎中還是在藥店坐診的坐堂郎中,中醫藥學教育一直以臨床實踐中師徒相授的形式流傳下來,這在中醫藥學的傳承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歷史上醫藥不分家,20世紀50年代以來,隨著中醫院校的建立,改變了中醫藥人才培養模式。中醫中藥專業分設后,隨著學科分類傾向西化且越來越細,各行其道,中醫藥不分家的歷史被徹底改變,重醫輕藥現象客觀存在。筆者建議,在現階段中醫各專業基礎課程方面,應提高《中藥學》的教學質量,設置《中藥炮制學》《中藥飲片學》這類相關課程(據了解,河南中醫學院率先在中醫各專業的學科開設了《臨床中藥炮制學》選修課程,受到學生的歡迎,每年的任選課學生濟濟一堂,要求增加課時和實驗課,希望能正式開設成必修課。據說目前已從原來的40課時增加到70個課時),使學生熟悉中藥飲片加工及炮制的作用,掌握中藥性能。在臨床見習或實習階段,帶教老師也應認真指導,嚴格把關。

中藥異名同物、同名異物的情況是歷史形成、長期存在的,為了避免錯用誤用,應嚴格執行現行版《中國藥典》(Ⅰ部)標準,使用法定名稱;《中國藥典》沒有收載的,可執行地方《中藥飲片炮制規范》收錄名稱。同時建議中醫各專業的學生到醫院藥劑科實習一段時間(不少于2個月),接觸藥材飲片,學習中藥調配知識,了解臨床各科處方遣藥情況,熟悉《中國藥典》《中藥飲片炮制規范》,掌握“處方應付”規則。這樣,可使醫藥之間加強聯系,增進互補,共同提高。

處方上所反映出的問題雖然要從學生抓起,但“橘過江而為枳”,臨床醫師也應加強自我修養,提高業務水平,認真帶教,為人師表,方不失醫道本色。

【關鍵詞】處方中醫教育問題與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