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達藝術研究論文

時間:2022-08-21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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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達藝術研究論文

摘要:弗里達·卡洛作為畫家的同時也作為一個人具有這樣的秉性;豪俠并勇于面對肉體的折磨、對驚奇與特殊的偏愛,鮮活、聰明、性感的她總是對男人有吸引力并有著許多情人。她總是穿著華麗,特別喜歡穿時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長民族時裝,無論走到哪里,她總是那么引人注目。

關鍵詞:女性藝術;弗里達·卡洛;美麗與神秘;情感與病痛

Abstract:Frieda·Carlowtakespainter’satthesametimealsototakeapersontohavesuchmentaldisposition;Thechivalrouspersonanddaresfacingthehumanbodytosuffer,tosurprisedandspecialbeingpartialto,bright,intelligent,sexyshealwaysattractiveandhasmanysweethearttotheman.Sheisalwaysputtingonmagnificently,likesputtingonfashionablyspeciallytowstheplacetheMexicanlongnationalityfashionableclothing,regardlessofwherearrives,shesoisalwaysnoticeable.

keyword:Feminineart;Frieda·Carlow;Beautifulandmystical;Emotionandindisposition

前言

弗里達·卡洛(FridaKahlo,1907~1954),是一位美麗的、才華橫溢的帶有神秘色彩的墨西哥女畫家。

弗里達的一生聽起來就像是斯科特·菲滋杰拉德的小說一樣,引人入勝。既悲慘又與糾纏她終身的病魔作斗爭。6歲患小兒麻痹癥不良于行,正值18歲花季的弗里達在放學的路上又遭車禍,幾乎“粉身碎骨”。她被一根金屬棒刺穿,脊梁折斷3處,鎖骨,第三、第四根肋骨斷了,右腿有十一處;骨盆有三處破裂,還有一只腳骨折。從那天起直至生命結束,這以后的29年里,弗里達一直生活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她渴望要一個孩子,但那破裂過的骨盆常常引發流產,以至于做了至少三次人工流產。奇跡般地逃出死亡的她,一生至少經歷了32次大小手術。生命中的許多時間在病床與輪椅中度過。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穿著由皮革、石膏和鋼絲作成的支撐脊椎的胸衣。惟因如此,她的許多畫作是在病床上完成的。病痛與死亡的巨大陰影遮蔽著她,讓她用她的畫筆捕捉了它們,用它們來隱喻生命中的愛與恨,展現自己支離破碎的情感和恣意豐富的一生。她一生創作了大約兩百件作品,其中約三分之一是自畫像。她的畫傳承了純正質樸的印第安民族文化的血統,發揮了墨西哥民族獨特的“生”與“死”的主題。病痛與死亡并沒有因此讓卡洛在追求愛情方面遜色于人,她多姿多彩的愛情生活是世人無法望其項背的。

鮮活、聰明、性感的她總是對男人有吸引力并有著許多情人。而對女人來說,她也曾是同性戀者,俄國流亡革命家托洛茲基,西班牙雕塑家諾古奇,法國超現實主義畫家布列東都是她的仰慕者。她總是穿著華麗的墨西哥民族服裝,戴著鮮艷奪目的首飾,頭上簪著怒放的花,這讓她顯得神秘且魅力十足。當她訪問法國時,就連畢加索都親自宴請她。

卡洛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稍有瑕疵也恰好增添了她的魅力。她從小就有著驚人的美貌,黑色的長發,兩條長眉毛就像鳥的翅膀,在眉心糾結,(在前額連成一線并不斷開)。下面是一對迷人的大眼睛,烏黑的杏仁狀眼睛,眼神稍稍有些向上外睥睨。那雙智慧和幽默的結合體的眼睛,她的情緒也表露在其中:或好奇、或迷人、或疑慮、或內斂。她的眼光有一種讓人無從掩飾的銳利,猶如被一只豹貓所注視一樣。

弗里達身材嬌小,體態婀娜,性格卻像男孩子一樣大方開朗。她大笑起來非常有感染力,她的嗓音很響亮,略帶嘶啞,說起話來總是急促而有力度,伴隨非常到位的手勢。她的笑是一種充分的、開懷的笑,偶爾是感情的尖叫。

她終身熱愛墨西哥的古老文化,總以源自民族文化和民族藝術的服裝形象出場,鮮明標明了自己的身份立場,她總是穿著華麗,特別喜歡穿時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長民族時裝,無論走到哪里,她總是那么引人注目。

在弗里達的第一幅《自畫像》中,她穿著一件華貴的文藝復興風格的絨質外衣。在她的第二幅自畫像中,則將自己描繪成普通“人民”中一員,特別是作為一個墨西哥人。一種典型的帶花邊袖口的罩衫從集市上可以買到的廉價服裝,殖民風格的耳環和前哥倫布的念珠項鏈飾品,象征著她作為混血兒的身世(兼有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血統)。在另一個時期,卡洛穿著像一個男孩,理了短發,穿緊身褲和皮夾克。她去見迪戈(1929年,弗里達.卡洛成了迪戈,里維拉的第三任夫人)時就穿上具有民族氣息的特旺納服裝。當她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即是她的一種身體語言,而從結婚的那一天起,服裝與自我形象之間,個人風格與繪畫風格之間,那種纏結難分的關系,成了她人生故事展開過程中花絮之一。她喜歡特納旺佩克地峽女人所穿的服裝,是因為特納旺佩克婦女因高貴、美麗、性感、勤勞、勇敢和堅強而聞名遐邇,也因為迪戈喜歡。其服飾非常漂亮:繡花的上衣和長裙,通常用紫色或紅色的絲絨制作,并鑲有白色的棉布花邊。附屬的小飾品包括長長的金鏈子或金幣項鏈,在一些特殊的場合還會戴上精心制作的頭飾,其上有著古板的絲帶褶皺,令人想起一種超大尺寸的伊麗莎白時代的輪狀皺領。對弗里達來說,服裝即是她向世人展出自我形象的一種手段。她把她的感情延伸到了服裝里面,也許,是作為一個釋放痛苦的宣泄口,她的服裝給她帶來了某種歡樂與隱喻,組成了斑斕、神秘、女人氣質和夢境的弗里達·卡洛。所以她要精心布置各個要素,猶如從調色盤里精心選擇顏料一樣。畫家露西爾·布蘭奇回憶說,“弗里達對她的服裝采取一種審美的態度。她無論是顏色還是式樣都要搞得盡善盡美。”一如她的形象:絢麗的披肩、熱帶花卉的鑲邊、天然石頭的項鏈、耳墜、手鐲、戒指、花朵與裝飾……她的個人魅力如同她的作品一樣,散發出無人能及的熱量。

在弗里達的自畫像里,她把自己獨特美的裝扮與畫溶為一體。她的裝扮把墨西哥、南美洲強烈的魔幻現實主義風格體現的淋漓盡致。當弗里達散步于紐約街頭時,美麗身著盛裝的她,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墨西哥藝術展品。她總是穿著墨西哥的民族服裝,色彩鮮艷無比,白色全棉鑲花襯衣、燈籠袖緊身衣、鑲有多層花邊的裙子、印著強烈花朵的披肩、繡滿群花的腰帶、鑲花邊的薄絲綢裙,如同節日的盛裝,穿在身上使她走起路來有著一種特別的搖擺和優雅。

卡洛喜愛珠寶,從結婚起里維拉不停地送她珠寶首飾,從廉價的玻璃球到前哥倫布的念珠項鏈,從華美殖民者的耳墜到1939年畢加索送她的手形

耳環,總之她什么都戴。她的手指經常掉換各種各樣的戒指,好像是在開展覽會一樣。

穿上特旺納服裝是作為展開迷人個性的自我創造的一部分。優雅、風情萬種、美麗無比,她既是其碩大而丑陋的丈夫的裝飾品,同時也是作為迪戈完美的伴侶和陪襯。她創造了高度個性化的風格來強化本來就是的那個自我,她知道迪戈也是喜歡的。實際上,弗里達的特旺納服裝成了她個性中重要組成部分,以至于她數次畫了衣服而缺省了主人。這種服裝成了她自己的替身——她的第二張皮膚。她在日記中寫道,那種特旺納服裝創造了“惟一的某個人的不存在的肖像”——她那缺席的自我。

服裝是弗里達的一種生活方式,也是她孤獨與痛苦的寄托。當她病的很重,少有客人之時,她還是穿得像要出去過節一樣,衣著成了對付孤獨的解藥。正如自畫像里所畫的,服裝使這位脆弱的常常困于病床的女人覺得更有吸引力和更招搖過市,弗里達說她穿衣服已超越了“賣弄風情”,她想將自己的傷疤和跛腳藏起來。這樣,使她——以及觀者——從病苦中分離出來。煞費苦心的包裝意在補償身體的缺陷,補償那種破碎、消亡和命定的感覺。隨著她的健康狀況的日益惡化,絲帶鮮花、珠寶和腰帶反而變得越來越鮮艷和精致。她的包裝是令人心動的,它宣稱了其對生活的摯愛,也是其感悟人生真諦的證明——她定然會蔑視痛苦和死亡。

弗里達和墨西哥巨匠迪戈(1886~1957)結婚、離婚、又復婚,一波三折的愛情已成20世紀愛情傳奇之名篇。他們愛恨交織,彼此互相怨懟又互相推崇。里維拉在一封信中對一個朋友這樣說,“她的畫尖刻而溫柔,硬如鋼鐵,卻精致美好如蝶翼;可愛如甜美的微笑,卻深刻和殘酷得如同苦難的人生”。弗里達這樣形容里維拉:“迪戈不是任何人的丈夫,而且永遠也不會是,但是他是偉大的伙伴”。

被傷痛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女畫家,抓緊死神款款而來前的分分秒秒盡情地付出愛,得到愛,并將這種交織著苦痛與歡樂的生活付諸畫布,她以怪異而充滿神秘感的畫風,奠定了自己在西方現代藝術中的地位。她說:“我畫我自己的現實,我只知道繪畫是我的一種需要,我總是畫那些從腦海里閃過的東西,沒有其他的考慮。”她的單純執著的畫風也經畢加索的夸耀,她是這樣說到弗里達的:“不管是德朗還是你和我,都不能畫出像弗里達·卡洛畫的那么好的頭像來。”

美麗的弗里達熱愛生活,渴求生命燦爛,所以美麗。盡管一生與割裂、血腥、傷痛為伍,她卻永不隨便,永不放棄,是一個堅強、驕傲、光芒萬丈的女人,一個真實的盛裝藝術家。她猶如一個墨西哥彩飾陶罐,一個有著漂亮邊飾的容器,里面裝了糖果和驚喜,但注定是要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