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弗里達研究論文
時間:2022-12-04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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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弗里達·卡洛作為畫家的同時也作為一個人具有這樣的秉性;豪俠并勇于面對肉體的折磨、對驚奇與特殊的偏愛,鮮活、聰明、性感的她總是對男人有吸引力并有著許多情人。她總是穿著華麗,特別喜歡穿時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長民族時裝,無論走到哪里,她總是那么引人注目。
關鍵詞:女性藝術;弗里達·卡洛;美麗與神秘;情感與病痛
Abstract:Frieda·Carlowtakespainter’satthesametimealsototakeapersontohavesuchmentaldisposition;Thechivalrouspersonanddaresfacingthehumanbodytosuffer,tosurprisedandspecialbeingpartialto,bright,intelligent,sexyshealwaysattractiveandhasmanysweethearttotheman.Sheisalwaysputtingonmagnificently,likesputtingonfashionablyspeciallytowstheplacetheMexicanlongnationalityfashionableclothing,regardlessofwherearrives,shesoisalwaysnoticeable.
keyword:Feminineart;Frieda·Carlow;Beautifulandmystical;Emotionandindisposition
前言
弗里達·卡洛(FridaKahlo,1907~1954),是一位美麗的、才華橫溢的帶有神秘色彩的墨西哥女畫家。
弗里達的一生聽起來就像是斯科特·菲滋杰拉德的小說一樣,引人入勝。既悲慘又與糾纏她終身的病魔作斗爭。6歲患小兒麻痹癥不良于行,正值18歲花季的弗里達在放學的路上又遭車禍,幾乎“粉身碎骨”。她被一根金屬棒刺穿,脊梁折斷3處,鎖骨,第三、第四根肋骨斷了,右腿有十一處;骨盆有三處破裂,還有一只腳骨折。從那天起直至生命結束,這以后的29年里,弗里達一直生活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她渴望要一個孩子,但那破裂過的骨盆常常引發流產,以至于做了至少三次人工流產。奇跡般地逃出死亡的她,一生至少經歷了32次大小手術。生命中的許多時間在病床與輪椅中度過。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穿著由皮革、石膏和鋼絲作成的支撐脊椎的胸衣。惟因如此,她的許多畫作是在病床上完成的。病痛與死亡的巨大陰影遮蔽著她,讓她用她的畫筆捕捉了它們,用它們來隱喻生命中的愛與恨,展現自己支離破碎的情感和恣意豐富的一生。她一生創作了大約兩百件作品,其中約三分之一是自畫像。她的畫傳承了純正質樸的印第安民族文化的血統,發揮了墨西哥民族獨特的“生”與“死”的主題。病痛與死亡并沒有因此讓卡洛在追求愛情方面遜色于人,她多姿多彩的愛情生活是世人無法望其項背的。
鮮活、聰明、性感的她總是對男人有吸引力并有著許多情人。而對女人來說,她也曾是同性戀者,俄國流亡革命家托洛茲基,西班牙雕塑家諾古奇,法國超現實主義畫家布列東都是她的仰慕者。她總是穿著華麗的墨西哥民族服裝,戴著鮮艷奪目的首飾,頭上簪著怒放的花,這讓她顯得神秘且魅力十足。當她訪問法國時,就連畢加索都親自宴請她。
卡洛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稍有瑕疵也恰好增添了她的魅力。她從小就有著驚人的美貌,黑色的長發,兩條長眉毛就像鳥的翅膀,在眉心糾結,(在前額連成一線并不斷開)。下面是一對迷人的大眼睛,烏黑的杏仁狀眼睛,眼神稍稍有些向上外睥睨。那雙智慧和幽默的結合體的眼睛,她的情緒也表露在其中:或好奇、或迷人、或疑慮、或內斂。她的眼光有一種讓人無從掩飾的銳利,猶如被一只豹貓所注視一樣。
弗里達身材嬌小,體態婀娜,性格卻像男孩子一樣大方開朗。她大笑起來非常有感染力,她的嗓音很響亮,略帶嘶啞,說起話來總是急促而有力度,伴隨非常到位的手勢。她的笑是一種充分的、開懷的笑,偶爾是感情的尖叫。
她終身熱愛墨西哥的古老文化,總以源自民族文化和民族藝術的服裝形象出場,鮮明標明了自己的身份立場,她總是穿著華麗,特別喜歡穿時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長民族時裝,無論走到哪里,她總是那么引人注目。
在弗里達的第一幅《自畫像》中,她穿著一件華貴的文藝復興風格的絨質外衣。在她的第二幅自畫像中,則將自己描繪成普通“人民”中一員,特別是作為一個墨西哥人。一種典型的帶花邊袖口的罩衫從集市上可以買到的廉價服裝,殖民風格的耳環和前哥倫布的念珠項鏈飾品,象征著她作為混血兒的身世(兼有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血統)。在另一個時期,卡洛穿著像一個男孩,理了短發,穿緊身褲和皮夾克。她去見迪戈(1929年,弗里達.卡洛成了迪戈,里維拉的第三任夫人)時就穿上具有民族氣息的特旺納服裝。當她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即是她的一種身體語言,而從結婚的那一天起,服裝與自我形象之間,個人風格與繪畫風格之間,那種纏結難分的關系,成了她人生故事展開過程中花絮之一。她喜歡特納旺佩克地峽女人所穿的服裝,是因為特納旺佩克婦女因高貴、美麗、性感、勤勞、勇敢和堅強而聞名遐邇,也因為迪戈喜歡。其服飾非常漂亮:繡花的上衣和長裙,通常用紫色或紅色的絲絨制作,并鑲有白色的棉布花邊。附屬的小飾品包括長長的金鏈子或金幣項鏈,在一些特殊的場合還會戴上精心制作的頭飾,其上有著古板的絲帶褶皺,令人想起一種超大尺寸的伊麗莎白時代的輪狀皺領。對弗里達來說,服裝即是她向世人展出自我形象的一種手段。她把她的感情延伸到了服裝里面,也許,是作為一個釋放痛苦的宣泄口,她的服裝給她帶來了某種歡樂與隱喻,組成了斑斕、神秘、女人氣質和夢境的弗里達·卡洛。所以她要精心布置各個要素,猶如從調色盤里精心選擇顏料一樣。畫家露西爾·布蘭奇回憶說,“弗里達對她的服裝采取一種審美的態度。她無論是顏色還是式樣都要搞得盡善盡美。”一如她的形象:絢麗的披肩、熱帶花卉的鑲邊、天然石頭的項鏈、耳墜、手鐲、戒指、花朵與裝飾……她的個人魅力如同她的作品一樣,散發出無人能及的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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