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趣的翻譯范文
時間:2023-03-23 08: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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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在客觀方面,共同犯罪各犯罪人的行為是相互配合、協(xié)作,每人的行為都在為實現(xiàn)某一犯罪的結(jié)果的發(fā)生而發(fā)揮出應有的作用,這種配合與協(xié)作,有的是帶有組織性的,有的是松散型的,不管作用的大小方面,單個行為在對犯罪結(jié)果發(fā)生方面,都或多或少地都為整體的犯罪指向而起著一定的作用,都是整個犯罪活動的必要組成部分。雖然在地位分工、參與程度不同,在時間上也可能有先后,但各犯罪人的行為在對某一相同具體的犯罪而言,則是相互間緊密相連,有機配合,都與發(fā)生的犯罪結(jié)果之間有因果關(guān)系。
同時犯是指幾人同時或者先后在同一場所故意犯罪,但彼此之間的主觀故意和客觀行為都相互沒有聯(lián)系。同時犯與共同犯罪從表面上看有相似之處,如同一性質(zhì)的犯罪,在同一地點,同一時間實施同一犯罪行為,但這一同地同時犯罪在犯罪中是相互不關(guān)聯(lián)的,從主觀方面,每個犯罪人只有自己的故意,并且彼此之間沒有相互溝通,雖然大部分同時犯也知道有其他人在實施同一犯罪行為,但并沒有共同的故意,每個人只是單獨的犯罪,而與其他人的犯罪故意沒有結(jié)成一個共同的對某一犯罪抱有放任或希望的整體意志,在行為上各自是單獨的,相互之間沒有配合,相互的作用是獨立的。
在運輸犯罪中,因犯罪案件相當多的不是一個人,在被抓獲后,相當一部分的犯罪嫌疑人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稱是單個犯罪,因此,正確區(qū)分運輸犯罪的共同犯與同時犯,是正確對犯罪分子定罪量刑的基礎(chǔ),在司法實路中有著現(xiàn)實的意義。筆者認為,認定運輸犯罪的共犯,應從以下幾個方面來進行分析認定:1、從預謀上看,作為共犯,由于其故意是共同的,因此,在犯罪預備階段,是否預謀是表明共同意志的重要方面,如果幾個犯罪人事前對犯罪進行了預謀,一般情況下,就可以認定為是共同犯罪,這種共同犯罪是屬事前有預謀的犯罪,這種預謀是事先對犯罪的計劃,而不是一臨時的糾合,有計劃則是指有明確的犯罪目的,犯罪手段,相互之間的分工及最后分贓情況,這種預謀不是指簡單的犯意提起。2、幾個人的是否同一來源,目的地是否是同一地,作為共同犯罪,在行為上是相互配合,共同完成一個犯罪,因此,運輸?shù)墓餐缸锲鋪碓磻峭坏模绻煌瑏碓吹脑挘瑒t說明彼此之間的行為并不是指向同一犯罪。的來源雖是同一的,目的地也應是同一的,因運輸是要把從甲地運到乙地,如果被告人所運送的目的地不一,在客觀行為上也就難以相互配合、協(xié)作,就難以形成共同行為了,路上費用是各負擔各的,還是共同使用及平均分攤,運輸犯罪因一般的都是長途運輸,要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所以避免不了產(chǎn)生路上花費,這些費用是由其中一個被告人負責,還是各掌握本人的,如果說由一個人負責,一般的來講是共同犯罪,但如幾個被告人各自從“貨主”那各自所取各自的路費,雖幾人同行,但每人只用自己的路費來買車船票及付住宿費,這樣的情況就要認真分析,因自己負責自己費用的情況下,幾個人雖在一起,但彼此之間沒有密切關(guān)系,各自的行為是一種個人單獨行為,相互之間沒有配合,就不能認定其共同犯罪。4、來源是同一來源,目的地要是同一的,但被告人在整個運輸過程中是否在一起,且在一起是否相互照應、配合,在運輸?shù)墓餐缸镞^程,被告人是否在一起而是判斷其是否共同犯罪的一個方面,因為只有在一起運輸,才能在行動中相互配合。如果被告人各自走各自的,那么在犯罪中就無法相互配合。5、從明知上講,做為共同犯罪,幾個被告人都應相互知道帶有,或者知道對方是為配合自己所帶順利到達目的地的,在共同運輸犯罪,互相明知并是判斷其是否共同犯罪的一個重要因素,幾個被告人各帶相互一起同行,如彼此之間不知對方帶有或不知對方是為所帶行為配合,使其順利到達目的地,這樣也就不能形成共同的故意,因主觀上并不知對方干什么,何來的共同故意,因此作為共同運輸,彼此之間應清楚對方帶有或者知道對方是為運毒而配合,這樣在主觀上達到一種默契,聯(lián)結(jié)成一個整體的故意。6、從獲取報酬的方式來看,在運輸?shù)侥康牡睾螅歉髯詮摹柏浿鳌笔种兄活I(lǐng)取個人所帶帶數(shù)量的多少來領(lǐng)取報酬,還是把幾個人共同所帶數(shù)量加在一起來領(lǐng)取報酬,這種領(lǐng)取報酬的不同方式,也可看出幾個犯罪人是否是共同犯罪。如是同時犯,只是按自己所運輸數(shù)量而直接從“貨主”手中領(lǐng)取報酬,對其他人領(lǐng)取報酬的多少與自己并無關(guān)聯(lián),但如果是共同犯罪則是將幾人所帶數(shù)量相加后統(tǒng)一領(lǐng)取報酬,而后幾人來分配。
以上所述的6個方面是相輔相成的,在分析認定當中,不能片面地進行分解認定,因案件在實際中是行變?nèi)f化的,每個案件都有各自不同特殊的一面,在分析認定中不可就案件符合上述6個方面中的一個或幾個就認定為是共同犯罪或否定,更不可以缺少某一方面而不予認定。要根據(jù)案件的本身客觀地進行分析,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為說明問題,現(xiàn)可看一個案例,曾XX、周X運輸一案,周、曾二人在云南賭博輸錢后,二人共同幫他人運毒,一起從毒販手中接過,各自吞食一部分,在毒販交給二人手機與路2500元,手機由曾XX掌握,路上與毒販進行聯(lián)系,而錢則由周X掌握,路上費用均由周勇一人負責,后二人乘坐火車到達洛陽站,出站時被我公安人員當場查獲,但周X所帶在被查獲前已交由他人拿走,故在審理中,周X因未從其身上查獲而否認其運輸,此案在認定上就存在共同犯罪問題,根據(jù)以上所述的六個方面,二人一起共同預謀,來源及最后的目的地均是同一的,彼此之間都明知帶有,且共同出行,各自均有分工,曾負責手機聯(lián)絡,而周X則負責路上開支,因此從這幾方面看,共同的故意在犯罪預備階段已形成,在客觀方面,二人相互配合,為了同一犯罪而實施了共同的行為,所以此案認定為共同犯罪,在對周X的行為分析中,其共同行為則是重點,。要說明其有共同的犯罪行為,就曾從其行為來證實其與曾XX二人是相互分工與合作的,只有這樣才能認定其是共同犯罪。
篇2
每當我打開記憶的閥門,腦海里總會閃過一些兒時的“舊照片”,雖然這些“舊照片”藏在我的記憶深處,但有一張是我最難忘記的。
那張“舊照片”的故事發(fā)生在我的故鄉(xiāng)。在我的故鄉(xiāng),景色十分美麗,那兒群山環(huán)繞,樹木成蔭,鮮花盛開,仿佛到了仙境。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門前的那一條小河,在這條河里,有許多五顏六色的小魚在水里快活地游來游去,從遠處望去,這條小河就顯得波光粼粼。每次你走在小河邊,總會看見有幾個孩子在河里抓魚。看!他們可真高興啊。他們抓魚的技術(shù)可真高超,他們究竟是誰呢?他們就是我和堂哥還有兩個朋友。
我們的捕魚工具十分有限,但它為我們捉下了不少魚。我們的分工是十分恰當?shù)摹N液捅砀鐩]有捉魚的經(jīng)驗,但我們都長有一雙“慧眼”,所以就讓我當找魚的人,而我的兩個朋友,他們長期住在這里,對捕魚很有以驗,所以就讓他們勇當捕魚重任。忽然,有一條魚在悄悄地靠近我們,我聚精會神地盯著它,你看它那肥肥的身體,就知道它是條大魚。雖然它的顏色和河底的顏色十分相近,但還是被我的“火眼金睛”看見了。我招手示意那兩個朋友過來,他們立刻拿著篩籃飛快地跑下來,其中一個朋友輕輕地把篩籃沉入水中,然后慢慢靠近那條魚,沒有激起一點兒水花,那條魚可不知道有一個陷井在向他一步步逼近,他又把手輕輕地放入水中,擋在了魚的前面,現(xiàn)在魚可慘了,進退兩難,我的朋友把魚趕到了篩籃里,快速把篩籃一提,一條魚就上鉤了。
暑假過得并不長,我很快就回家了。
篇3
經(jīng)研究,決定召開 年全區(qū)老齡工作半年度會議,現(xiàn)將具體事項通知如下:
一、參加對象:各街道、鄉(xiāng)鎮(zhèn)老齡辦專職副主任、副主任、顧問。
二、會議時間: 年 月 日
三、會議地點:臺塑關(guān)系企業(yè)會議室
四、報到時間:上午8點前
報到地點:霞浦街道辦事處
五、會議內(nèi)容:
1、總結(jié)2010年上半年度全區(qū)老齡工作,布置下半年工作;
2、討論、布置全區(qū)居家養(yǎng)老服務工作;
請各街道、鄉(xiāng)鎮(zhèn)老齡辦準備上半年工作總結(jié)和下半年工作思路的書面材料(重點是居家養(yǎng)老服務工作),會后上交。參加會議的同志安排好工作,準時出席會議。
篇4
關(guān)鍵詞:兒童文學;讀者意識;翻譯
一、引語
雖然《哈利波特》系列叢書受眾廣泛,但這套圖書還屬于兒童文學。兒童文
學是文學的類別之一,它是指切合兒童年齡特點、適合兒童閱讀欣賞、有利于兒
童身心健康發(fā)展的各種形式的文學作品(陳子典,2003)。被譽為"東方安徒生"
的兒童文學家陳伯吹就指出:"一個有成就的作家,和兒童站在一起,善于從兒
童的角度出發(fā),以兒童的耳朵去聽,以兒童的眼睛去看,特別是以兒童的心靈去
體會,就必然會寫出兒童能看得懂、喜歡看的作品來"(陳伯吹,1959)。
筆者試圖從譯者的讀者意識出發(fā),探索翻譯策略,并以此為基礎(chǔ)評議馬愛新
女士翻譯的《哈利波特與密室》的中譯本第一章的內(nèi)容。
二、譯者的讀者意識
"古今中外的譯家們在翻譯時都不自覺地是在為他們心目中的讀者群服務"
(辜正坤,2003)。也就是說在做翻譯工作之前,要知道譯本究竟是為誰服務(譚
載喜,2004)。概括的來說,譯者的讀者意識,就是指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對目標
讀者的關(guān)注。讀者意識可以分為三層:"讀者是誰,讀者有何需求以及讀者需求
如何滿足"(郭一天,2005)。
就兒童文學翻譯作品來說,其主要讀者群是教育程度不高的少年和兒童,他
們喜歡幻想,對一切充滿好奇,容易接受簡單、有趣和奇妙的新事物,而對于乏
味、抽象和復雜的事物則沒有多少興趣。因此,兒童文學的譯者們不僅要保持語
言的童趣,同時還需要把原文中的異域特色傳遞給譯入語的小讀者們。在翻譯過
程中,靈活運用異化和歸化這兩種翻譯策略。
總體而言,在遵循忠實于原文的基礎(chǔ)上,兒童文學譯作的語言應該遵循譯入
語的語言習慣,要符合兒童讀者的閱讀能力和興趣傾向等,要選擇兒童讀者能接
受的語言來表達。另一方面,在處理譯入語文化中沒有的意象時要盡量保留原文
中的特色,這樣可以幫助兒童開拓眼界,更多的了解外國文化。
三、案例分析
(一)遣詞造句層面
要保證兒童準確理解作品,首先要保證譯文的忠實性亦或是準確性。因此,
譯文的語言應該遵循譯入語的表達習慣,并且盡量做到譯文淺顯易懂,生動有趣,
少用生僻詞匯或復雜句式。
1、譯文的準確性
例句一:
Ever since Harry had come home for the summer holidays, Uncle Vernon had
been treating him like a bomb that might go off at any moment, because Harry Potter
wasn't a normal boy.
譯文:自從哈利放暑假回家,弗農(nóng)姨父一直把他當作一顆定時炸彈看待,因
為哈利不是個正常的孩子(馬愛新譯)。
細讀譯文,如果哈利果真如"定時炸彈"一般"定時"惹麻煩的話,那么德
思禮一家反而不必時刻警惕著哈利了。因此筆者試譯如下:
自從哈利回到德思禮家過暑假,弗農(nóng)姨父就視他如一顆炸彈,好像隨時都會
爆炸,因為哈利波特并不是個正常的孩子。
2、譯文的簡潔性
由于英漢語言的差異,當翻譯一些長句時,通常需將長句進行拆譯。那么在
面對小讀者時,我們更應該為他們掃平理解作品內(nèi)容的障礙,保障譯文的簡潔性。
例句二:
He missed the castle, with its secret passageways and ghosts, his classes (though
perhaps not Snape, the Potions master), the mail arriving by owl, eating banquets in
the Great Hall, sleeping in his four-poster bed in the tower dormitory, visiting the
gamekeeper, Hagrid, in his cabin next to the Forbidden Forest in the grounds, and,
especially, Quidditch, the most popular sport in the wizarding world (six tall goal
posts, four flying balls, and fourteen players on the broomsticks).
譯文:他想念那個城堡,那些秘密通道和幽靈鬼怪,想念他的課程(也許除
了魔藥老師斯內(nèi)普的課),還有貓頭鷹捎來的信件、大禮堂的宴會,想念他宿舍
樓里的四柱床,想念禁林邊上那件小木屋和狩獵場看守海格,更想念魁地奇球-
-魔法世界里最流行的體育運動(六根高高的門柱、四只會飛的球、十四名騎著
掃帚的球員)(馬愛新譯)。
這句話是一個典型的長句,同時還要注意哈利所想念的一系列事物: 前半
句castle、classes、mail等等都是名詞,而之后又是一些含有動詞含義的事情諸
如 eating banquets、sleeping in his four-poster bed、visiting the gamekeeper。但是
譯文中并沒有做任何處理,直接將長句原封不動譯地為一句話,還將eating、
sleeping以及visiting直接省略不譯。筆者認為在翻譯時應該對這一長句進行拆
譯,并試譯如下:
他想念有秘道和幽靈的學院城堡,想念那些魔法課程(這也許除了斯內(nèi)普老
師的魔藥課),還有貓頭鷹送來的信件。他真想在大廳里吃大餐,睡在塔樓宿舍
有四根帷柱的床上,去禁林旁空地的小屋拜訪獵場守護員海格。當然哈利最想念
的還要數(shù)魁地奇--魔法世界最流行的運動(6根高聳的門柱,4只不停飛舞的
球還有14名騎著掃帚的球員)。
3、譯文的童趣性
在翻譯兒童文學作品時我們要盡可能保持原文中的童趣,這樣更能引起兒童
的共鳴。
例句三:
He missed Hogwarts so much it was like having a constant stomachache.
譯文:他真想念霍格華茲,想得五臟六腑都發(fā)痛(馬愛新譯)。
原意為哈利太想念霍格華茲學校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得了持續(xù)胃痛一樣。可
如果要這樣翻譯的話,讀者可能會覺得哈利的胃不好。因此譯者馬愛新女士對這
句話進行了改譯,改譯后可以幫助目標讀者獲得更具體生動的感覺,更能理解原
文的含義。同時這種說法也更符合兒童的語言特色,保留了作品的童趣性。
(二)文化特色層面
《哈利波特》系列叢書與凱爾特文化有著根深蒂固的關(guān)系,很多目標讀者對
其中的文化概念更是相當不熟悉。因此在做翻譯時,譯者要盡量保留原文的文化
特色。
例句四:
All Harry's spellbooks, his wand, robes, cauldron, and top-of-the- line Nimbus
Two Thousand broomstick had been locked in a cupboard under the stairs by Uncle
Vernon the instant Harry had come home.
譯文:哈利剛一到家,弗農(nóng)姨父就把他的咒語書、魔杖、長袍、坩堝和最高
級的光輪2000鎖進了樓梯下那個又小又暗的柜子里(馬愛新譯)。
根據(jù)Kernerman English Multilingual Dictionary ,cauldron的含義為a large
deep pot (used especially by withes) for boiling things in。因此它是指巫師世界巫師
們用來制作魔藥的工具,通常為深底的圓形鍋。而譯文中則譯為"坩堝",這對
兒童讀者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個生僻詞。首先小讀者們知道這兩字的發(fā)音,這個物
品的功能或形狀嗎?如果解決不了這幾個問題,那么顯然坩堝這個譯法是不合適
的。另外其他版本還有將其譯作釜或大釜的,但是這樣的譯法也不能解決上面提
出的幾個問題。為了讓更易理解這個"新鮮詞",筆者試譯:
哈利剛一到家,弗農(nóng)姨父就把他的魔法書,魔杖,校袍,制藥圓鍋還有最頂
級的光輪2000掃帚都鎖在樓梯下的櫥柜里了。
四、結(jié)語
兒童文學作品讀者的特殊性決定了兒童文學作品的翻譯與其他的文學作品
翻譯的不同。因此在做翻譯時,譯者的讀者意識就顯得十分重要。本文提出在兒
童文學翻譯中,譯作的語言應該遵循譯入語的語言習慣,而文化元素則應保留原
文中的特色這一翻譯策略。并就此從詞句層面和文化元素兩個層面評議了《哈利
波特與密室》第一章的譯文,討論了讀者意識在翻譯兒童文學作品中的重要性。
只有在翻譯過程中始終貫穿這一點理念,才能保證譯文的質(zhì)量,譯出一部深受兒
童喜愛的作品。
參考文獻:
J. K. Rowling Harry Potter and the Chamber of Secrets .New York: Scholastic
Inc., 1998
陳伯吹《兒童文學簡論》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1959
陳子典《新編兒童文學教程》廣州: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鄧紅順《兒童文學翻譯策略討論》湖南科技學院學報,2010
郭一天《讀者意識芻議》軍事記者,2005
辜正坤《中西詩比較鑒賞與翻譯理論》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3
馬愛新《哈利波特與密室》 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0
篇5
(赤峰學院 大學外語教學部,內(nèi)蒙古 赤峰 024000)
摘 要:本文根據(jù)兒童文學的基本特點以及兒童文學的語言特征從目的論的角度探討兒童文學翻譯的原則。
關(guān)鍵詞 :兒童文學;目的論;翻譯原則
中圖分類號:H3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15)04-0179-02
基金項目:高等學校科學研究項目《自然語義元語言視角下英漢語義基元相關(guān)性的實證研究》(NJSY14277)
根據(jù)《兒童權(quán)利公約》中的規(guī)定,兒童是指18歲以下的任何人,因此從廣義上講,兒童文學是幼兒文學(3-6歲)、兒童文學(6-12歲)、少年文學(12-17歲)的總稱,是專門為兒童所創(chuàng)作、適合各個年齡段兒童閱讀的各類文學作品的總稱,主要類型有:兒歌、兒童詩、童話、寓言、兒童故事、兒童小說、兒童散文、兒童曲藝、兒童戲劇、兒童影視等。
一、兒童文學的特點
1.教育性。通過閱讀兒童文學作品,兒童的情感可得到熏陶,不良的行為可得到矯正,同時還能夠激發(fā)兒童的思考能力和自我辨識的能力,養(yǎng)成獨立思考的習慣。兒童具有很大的可塑性,優(yōu)秀的兒童文學作品對一個孩子的成長、發(fā)育以及人格的培養(yǎng)都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所以兒童文學特別注重教育性。
2.形象性。形象性是兒童文學作品有別于作品的主要特點之一。根據(jù)兒童的認知特點,兒童文學作品中各式各樣的形象應容易被接受。兒童年齡越小,作品越要重視形象性。不論是兒童故事還是詩歌作品,在人物的心理活動及人物性格的表現(xiàn)上都要注重富于動作性,要調(diào)動一切藝術(shù)手段,創(chuàng)造出千姿百態(tài)的藝術(shù)形象。
3.趣味性。兒童文學的趣味性可以使兒童通過輕松有趣的故事情節(jié)明白一些深刻的道理并得到快樂的體驗。兒童對文學作品的喜愛主要來源于興趣,復雜的不易理解的內(nèi)容很難對兒童產(chǎn)生吸引力。因此無論什么形式的兒童文學作品首先都要考慮其趣味性,失去趣味性的文學作品對兒童起不到任何潛移默化的作用。
4.故事性。兒童文學作品吸引兒童的主要原因在于故事的生動有趣。任何形式的兒童文學里面都會有個主人公,因為主要是針對兒童的,這個主人公不一定非得是人,也可是動物、植物甚至是一些無生命的物品,這更能激發(fā)兒童的想象力。因此我們看到的優(yōu)質(zhì)的兒童文學很少用大量的環(huán)境描寫或心理描寫來刻畫人物,而是借助有趣的故事情節(jié)。
二、兒童文學的語言特點
1.語言簡潔易懂。文學作品應向兒童展現(xiàn)豐富多樣的語言現(xiàn)象,但是因為兒童的理解能力有限,難以理解復雜的語言,所以,優(yōu)秀的兒童文學的語言總是在簡潔清晰、通俗易懂的基礎(chǔ)上展現(xiàn)語言的多樣性。比如在安徒生童話《約翰奈斯的故事》里,約翰奈斯的父親去世后,約翰奈斯很傷心,爬在父親的尸體上睡著后做了個夢,故事里對這個奇怪的夢是這樣描述的:“他在夢中看到太陽和月亮都向他問候,看到他父親的身體很健康,有說有笑,這時一位頭戴金色王冠的姑娘向他伸出了手,約翰奈斯的父親說:‘瞧,你得到了一位全世界最美的姑娘。’他高興的跳了起來,于是他醒了。”這段描述語言樸素,句式簡單,卻將這個奇怪的夢描述的非常生動。兒童通過閱讀知道約翰奈斯很想念父親,又會好奇他會不會真的遇上個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使整個故事充滿了想象。
2.形象生動有趣。兒童文學的語言不僅要簡潔易懂,更要形象生動。只有生動有趣的語言描述才能引起兒童的興趣,激發(fā)其想象力。例如故事《豌豆上的公主》里有一段這樣的描述:“大街上燈火通明,人們都在高興的聊天,乘涼,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忽然,天空中刮起了一陣大風,緊接著可怕的暴風雨來了,厚厚的云層里閃過耀眼的閃電,巨大的雷聲轟隆隆的滾來滾去,就像是一個巨人在天上奔跑,人們紛紛跑回家,關(guān)好門窗,準備在雨聲的陪伴下美美的睡上一覺。”這段形象生動的描寫讓兒童對此情此景產(chǎn)生清楚、準確的印象,仿佛身臨其境。
3.優(yōu)美動聽,富于想象。兒童文學必須優(yōu)美動聽、朗朗上口,并且留有想象空間,這樣兒童才愿意讀、愿意看。語言學家指出,在兒童語言發(fā)展的過程中有一種“語言結(jié)構(gòu)的敏感性”,這種敏感性主要體現(xiàn)在兒童對詞語排列、語言的聲音、節(jié)奏、重復和語言詞語節(jié)拍等方面。比如兒童詩歌《小鴨愛說大話》:“小鴨呷呷,愛說大話,嘴能唱歌,腳能畫畫。畫把雨傘,沒有傘把,唱歌跑調(diào),呀呀呀呀。”此兒歌用詞淺顯,節(jié)奏輕快,韻律十足,朗朗上口,深得兒童喜愛。
三、目的論
“功能目的論”(Skopos theory),又稱功能翻譯理論(functionalist translation theory),是指“把翻譯行為所要達到的特殊目的”,是一種翻譯評價的新模式。“目的論”最早在1971年由德國學者萊斯(K. Reiss)提出,此后又有多位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對目的論在翻譯中的指導作用進行了拓展,如1984年費米爾(H. J. Vermeer)指出翻譯過程中的參照系應該是譯文在譯入語文化中所要達到的預期功能,而不是一味地強調(diào)功能對等;20世紀90年代初,德國學者克利斯蒂安·諾德(Christiane Nord)提出譯文和原文的聯(lián)系主要取決于譯文在譯文語境中的功能,也就是說在翻譯過程中原文中哪些內(nèi)容該保留、哪些改刪減、哪些需改寫等都取決于譯文在譯入語環(huán)境中所要達到的交際目的。功能目的論的優(yōu)越之處就在于無論原文語篇和譯文語篇在不同的語境下功能是否一致,在翻譯的過程中都可根據(jù)譯文的語境因素及預期要達到的目的選擇最佳的處理方法。
翻譯目的論有三個基本準則:目的準則、連貫準則和忠實準則。目的準則指譯者在翻譯前必須明確譯文在譯入語讀者中所要達到的交際目的;連貫準則是在目的準則的基礎(chǔ)上,譯文盡量保持語義及語境連貫,保證符合譯入語的表達習慣;忠實準則是指無論原文語篇與譯文語篇在功能上一致與否,翻譯時必須考慮原文與譯文語篇之間的對應關(guān)系。翻譯過程中,以目的準則為基礎(chǔ),做到忠實準則服從于連貫準則。
四、目的論指導下兒童文學的翻譯原則
1.以兒童為中心,為兒童而翻譯。目的論在兒童文學翻譯中的指導作用在于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始終要明確譯入語的讀者是兒童。兒童文學的語言必須簡潔、形象、生動,這就是兒童文學翻譯在語言上要達到的目的。在兒童文學英翻漢的過程中,譯者為達到此目的,在語言的使用上可多使用兒童口語、兒化音、用實體詞解釋抽象概念,或使用擬聲詞、語氣詞感嘆詞等,盡量使用簡單句型。《Old Macdonald Had a Farm》是一首經(jīng)典的英語兒歌,其歡快的旋律以及朗朗上口的歌詞深得兒童的喜愛。
Old Macdonald had a farm. E-I-E-I-O
And on that farm he had some chicks. E-I-E-I-O
With a chick-chick here. And a chick-chick there
Here a chick. There a chick. Everywhere a chick
Old Macdonald had a farm. E-I-E-I-O
Old Macdonald had a farm. E-I-E-I-O
And on that farm he had some ducks. E-I-E-I-O
With a quack-quack here. And a quack-quack there
Here a quack. There a moo. Everywhere a quack-quack
Old Macdonald had a farm. E-I-E-I-O
譯文:
老麥克唐納有一個農(nóng)場,咿呀咿呀喲
農(nóng)場上有火雞
這兒咯咯,那兒咯咯
這兒咯咯,那兒咯咯,到處咯咯
老麥克唐納有一個農(nóng)場,咿呀咿呀喲
老麥克唐納有一個農(nóng)場,咿呀咿呀喲
農(nóng)場上有鴨子,咿呀咿呀喲
這兒嘎嘎,那兒嘎嘎
這兒嘎嘎,那兒嘎嘎,到處嘎嘎
老麥克唐納有一個農(nóng)場,咿呀咿呀喲
譯文不但保留了原文的簡單句型,并且將原文中的chick-chick、quack-quack也根據(jù)譯入語的習慣譯成非常形象的小雞的叫聲“咯咯”和小鴨的叫聲“嘎嘎”,使得譯文唱起來朗朗上口。
2.清除語言障礙,克服文化差異。根據(jù)目的論的準則,翻譯目的決定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所采取的翻譯策略。任何形式的兒童文學都具有教育性。教育性在兒童文學翻譯中的主要體現(xiàn)是其所傳播的異國文化特色和情調(diào)。為了達到此目的,譯者在翻譯過程中要清除語言障礙,克服文化差異,在不失童趣的基礎(chǔ)上盡量保留原文中的文化特色及異國風情,讓兒童通過文學作品了解異國風土人情,拓展其知識面。下面我們看兩組譯文的處理方法:
I did not know what tears were,for I lived in the Palace of Sans-Souci,where sorrow is not allowed to enter.(Oscar Wilde,The Happy Prince)
譯文:
我那時根本不知道淚水是什么,因為我住在喪溪殿里,憂愁是進不去的(Sans-Souci是德國國王腓特烈二世最鐘愛的宮殿的名字,意思是“沒有憂愁的”)。
Sans-Souci是德國國王腓特烈二世最鐘愛的宮殿的名字,意思是“沒有憂愁的”。原作者這樣用是一種借喻的修辭手法,主要想表達當時沒有憂愁。在翻譯時如果直接將Sans-Souci翻譯成“沒有憂愁的”,那當然便于兒童理解,但是違背了傳授異國文化知識的原則,因此筆者認為最好的處理方法是將其直接音譯,再加以注釋,讓兒童了解這方面的知識。
3.準確再現(xiàn)童趣,激發(fā)創(chuàng)造想象力。語言是文化的載體,不同文化下所產(chǎn)生的語言具有不同的交際功能。根據(jù)目的論,原文語篇和譯文語篇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所產(chǎn)生的交際功能無論相同與否,在翻譯過程中都要根據(jù)譯入語的語境及預期要達到的目的選擇最佳的翻譯策略,所以對兒童文學作品中表現(xiàn)童趣內(nèi)容的處理盡量采用歸化。我們看《愛麗絲漫游奇遇記》里一段對話的翻譯:
“The master was an old turtle---we used to call him Tortoise”
“why did you call him Tortoise, if he wasn’t one”Alice asked.
“we call him Tortoise because he taught us,” said the Mock Turtle angrily. “Reallyyou are very silly!”
譯文:
“我們的先生是一只老甲魚——我們總叫他老忘。”
阿麗斯問道:“他是個什么王,你們會叫他老王呢?”
那素甲魚怒道,“我們管這老甲魚叫老忘,因為他老忘了教我們的功課。你怎么這么笨?”
原文中用Tortoise是因為它的讀音和taught us相似,并不是真的把校長比作是老海龜,因此在譯文中譯者同樣用了“老王”和“老忘”兩個詞讀音相似的翻譯再現(xiàn)了原文中的童趣。
兒童文學翻譯家任溶溶先生曾經(jīng)說:“兒童文學翻譯有一個特點,就是讀者對象十分明確,是孩子。而且不是籠籠統(tǒng)統(tǒng)的孩子,根據(jù)他們的年齡特征,還要分幼兒、小學低年級和高年級。”兒童文學翻譯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以兒童為中心。要真正做好兒童文學翻譯工作,在了解作品本身的同時,更要了解各個年齡段的兒童特點以及其文學基礎(chǔ),根據(jù)翻譯原則及預期要達到的交際目的選擇最佳的翻譯策略。
參考文獻:
〔1〕何其莘,仲偉合,許鈞.高級文學翻譯[M].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9.
篇6
天山雪有異域風情,太玄經(jīng)非不識字者不能練就。童話便是那天山雪:外國的才好;童話便是那太玄經(jīng):不必用“漢字識字法”。讓童話從(漢)語文教學中獨立開來吧,讓童話成為獨立的課程。
現(xiàn)在蘊含在語文課程中的童話是怎么樣的呢?沒有童趣只有道理。因此,語文教材里的大部分童話,不能算童話,而是“教”話。比如《紙船和風箏》中小熊和松鼠,成為朋友后鬧別扭,然后道歉。對于一個二年級的孩子來說,故事簡單,劉保法是個中國作家,創(chuàng)作這個童話之前實在是“主題先行”了,語言平淡,毫無童趣,道理成“說教”狀。《蘑菇該獎給誰》作者鄺金鼻也是中國作家,通篇故事非但沒有童趣,為了講道理,童話反而有悖倫理。一個兔媽媽有兩個兔兒子:一個小白兔,一個小灰兔,我真不知道是怎么生得出來的。一看就知道小白兔好兒子,小灰兔壞兒子。在娘那里哪有好兒子壞兒子,娘的眼里,所有的兒子都是兒子,不分好壞,只有是我兒子不是我兒子。更為荒謬的是故事中毫無邏輯可言的道理竟說得振振有詞!兔媽媽獎勵蘑菇的問題是:誰跑步出色?小灰兔跟烏龜比,勝利了;小白兔跟駿馬比,失敗了。小白兔受到獎勵了,兔媽媽的理由是:他敢跟高手比!我不禁要問:跑步出色的標準是什么?姿態(tài)優(yōu)美?道德風尚高?精神風貌好?我想一般情況只有一個標準吧,那就是:跑得快。以此標準,兩個小兔誰跑得快呢?
可見,在漢語文教學課本中的中國童話實在看不到童趣,只看到生硬的說教。因此從思想性的角度來說,這樣的文本非但不能作為思想教育的成功,反而被孩子看輕了思想教育的藝術(shù)感染力。那么那些充滿童趣的外國童話在今天我們的語文教育中情況又是如何呢?
《餡餅里包了一片天》,我覺得我們是寫不出的。我們得等待讀過這樣優(yōu)秀童話的孩子將來寫出這樣的故事,寫出孩子第一次讀了就喜歡的童話,寫出孩子慢慢成長以后,每讀一次他的那顆隨著社會深入浸透靈魂越來越硬的心就會慢慢柔軟起來的童話。
《餡餅里包了一片天》,這是一個英國人艾肯的作品。幽默有趣中透出的荒誕卻令人向往。《小綠狼》和《我是一只藍》是兩個法國童話,《小綠狼》作者葛舒;《我是一只藍貓》作者米爾曼。“小綠狼”講的是做自己最好,誰也改變不了你,你只有認同自己,才會開心起來,這個世界才美麗。“小藍貓”其實是尋找愛的家園,最后在異邦找到了愛的家園,獨特的美。
這三個童話都不在語文課本中,但都成了語文課堂上孩子很喜歡的故事。我們將這些童話作為語文內(nèi)容來教學時便將教學設計的焦點落在語言訓練和道德教育上去了,這樣雖然還是用的故事,其實已經(jīng)不再是“童話”了。今天的兩位老師都做了“兩截人”,一截是“傳統(tǒng)的”語文老師,一截是童話故事老師。“傳統(tǒng)的”語文老師一定要教語言的。然而,外國童話文本我們要教的一定不是語言,因為語言一轉(zhuǎn)譯后,就失去了語言學習的價值,我一直不主張漢語文課文中選入翻譯文本的。翻譯文本在教育中的價值應該是:文化和思想。所以翻譯文本只能是思想文本或文化文本,不能作為語言文本或文學文本在母語教學中成為教學內(nèi)容的。因此,我覺得沒有必要把《餡餅里包了一片天》中這幾句話讀得整整齊齊,有韻律。作為母語教學,對于經(jīng)過不同語言轉(zhuǎn)換來的文本,語言不再是教學的中心。
那么這些外國童話在語文課上便應該是以“故事”的姿態(tài)呈現(xiàn),老師應該是童話故事老師。老師把故事講得很好就行了。而且這是一個中國人在講一個法國童話,一個英國童話,講述中要警惕翻譯中的語言問題。像《餡餅里包了一塊天》的故事,文中翻譯過來的“老婆”肯定是不對的,中國人習慣上講“老太婆”或者“老太太”,也有譯本就翻成“老太太”的。講故事,就是要用中國語調(diào)講外國故事,這應該成為童話教學的第一道門檻。若我們承認了這是童話獨特的門檻的話,那么,我說,童話就應該從語文教學中獨立開來了,因為,這一道門檻不是母語教學的門檻了。
我們要給母語教學“松綁”,母語教學無法承擔那么多的任務。用故事保護孩子的童年,這一任務應該從母語教育中獨立出來,故事課程,應該成為一門獨立的課程。講本民族的故事,讓孩子的童年有我們民族的文化母乳;講異邦的故事,讓我們的孩子有寬闊的文化胸懷。故事對于孩子的教育價值不在語言,也不在文學,而在思想和文化。所以無論是講中國故事還是講外國故事,將這樣的故事文本作為母語教學的內(nèi)容(課文)都是無法集中體現(xiàn)其價值的。
我正在做的一個實驗:研發(fā)中國孩子10歲之前的100個故事。這100個故事分為五類:中國神話、歷史、寓言、民間故事和外國童話故事,每類20個。作為一個獨立的課程:“故事課”,在小學一二年級,每周講故事一節(jié)課。用故事滋潤孩子的童年,也許這正彌補著現(xiàn)在年輕的父母不會講故事的缺憾呢。
童年需要故事,語文教學缺少這些生動的故事的講述。中國故事的問題將有另文討論,于此只談童話故事。前已述及,中國的童話,雖然,葉圣陶、嚴文井、陳伯吹和葉君健、任溶溶、金波等優(yōu)秀的作家近一百年的努力,但總體說來成就不高。尤其選入語文課本的中國童話,學生似乎大多不感興趣。問題便是出在我們選文的文質(zhì)兼美的標準上,因為大多思想先行的童話創(chuàng)作的作品多不能令人滿意,這也就是曹文軒的唯美童話為何讓孩子喜歡的原因之一。再者,孩子對童話的喜歡往往道理在其次,新奇能引發(fā)閱讀的興趣,這是沈石溪動物小說的吸引人處吧。無論是《青銅葵花》還是《最后一頭戰(zhàn)象》,在語文課堂上,故事的感人處始終是在語言文學教學的背景中退到其后的。因此,將童話獨立出來作為故事課程的一部分,遠比將童話鑲嵌在語文課程中更能體現(xiàn)童話的價值。
外國的童話最初的故事功能是嚇唬孩子的,這一類童話是絕對無法選入語文課本的,但這一類童話的缺席,童話課程是不完整的。法國佩羅的《小紅帽》,這是原始童話,小紅帽和外婆葬身大灰狼的腹中,這是在警告那些孩子,不要與陌生人說話,否則危險隨時來臨,并還會連累家人。同樣佩羅的《小拇指》的結(jié)局,那個小孩子的忘恩負義,騙取了食人魔太太的錢財,這些都是中國教育無法接受的價值觀。當然隨著童話的演變,從格林到安徒生,從愛麗絲到林格倫,從嚇唬孩子到描述社會,從發(fā)現(xiàn)童趣到多元審美,今天的童話已經(jīng)形成了大致被教育接受的價值:童趣、科學、審美……
可見童話不得不從語文中掙脫出來了,因為這些價值觀更加接近故事在教育中承擔的任務。而講故事的人當然就不僅限于語文老師了,所以能夠講故事的所有的人都具備了童話老師的潛質(zhì)。給孩子講故事要飽含著情感,并要讓孩子從故事中間去體味情感。讓孩子進入童話故事的落腳點在哪里呢?就是在情感上。童話的邏輯是經(jīng)不住推敲的,甚至是荒誕的,食人魔的靴子,灰姑娘的馬車,都不能用邏輯去推演。童話是孩子的話,孩子的話是用直覺邏輯的,不能用形式邏輯去推演的。一旦去推演,故事的情感就出不來了。
情感體味之后,要讓孩子逐漸觸摸到童話的道理,但這個道理是故事中講出來的情趣與理趣。情和理,都要用趣的方式表達。童話講的理,和宋詩講的理,和歷史故事講的理,和論說文講的理,和說理散文講的理,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一定要用趣的抒情意味和故事情節(jié)呈現(xiàn)出來。童話老師講故事不是倫理說教的,而是動情增趣的。
與其說中國小學語文教學或者說中國小學教育缺少童話,不如說我們的小學教育中童話被語文教學侵占了兒童的情感、趣味和文化及思想,以至于童話被淹沒了。童話是語言、文學、哲學、社會等學科的綜合交叉,它應該具有一個獨立的課程形態(tài)。怎樣建構(gòu)中國小學教育的童話課程?我沒構(gòu)想清楚,但我覺得跟現(xiàn)在“傳統(tǒng)的”語文老師上的童話課可能應有所不同。語文老師上童話,往往帶有自己語言文學專業(yè)的基本暗示。一上童話課,舍不得語文的訓練,舍不得字詞積累,舍不得句子體味,舍不得語言表演。
所以,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在今天,我們的教育給孩子講什么樣的童話故事,如何去講這些童話故事。教好玩的童話,教能陪伴著一個人慢慢成長的童話,教讓一個人每讀一次心腸都為之一軟的童話,教不斷地延展著情與理的童話。那么怎么去教這些故事呢?文化和思想的碰撞、平衡和吸納、內(nèi)化應該成為故事的落腳點,而這個過程應該就是故事的講述,可以是不同人的講述,不同形式的講述,但一定是在講故事,而不是教文字。
篇7
【關(guān)鍵詞】中國當代兒童詩;動詞“ing”形式;翻譯受眾性
【中圖分類號】H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4309(2013)06-0049-2
目前對于當代兒童詩的翻譯研究基本局限于對國外兒童詩歌寫作特點以及翻譯特點的研究,涌現(xiàn)出了一些著名的翻譯工作者,如屠岸,任溶溶,他們在英美兒童詩譯介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而對于中國當代兒童詩漢譯英翻譯研究卻少之又少,造成了對外話語權(quán)的不平等。中國當代兒童詩歌有其獨特的特點,語言淺顯易懂卻又蘊含獨特的詩情畫意。臺灣著名兒童文學家林煥彰總結(jié)說:“所謂的兒童詩的語言,我認為他就是‘活的語言’,你用的好,它就有生命有感情有感覺有味道有感染力有說服力……這種語言是不定型的。中國當代兒童詩歌語言簡潔,林煥彰在兒童詩歌創(chuàng)作中自稱自己是“語言的貧戶”意指寫詩所使用的文字不多,字字都是淺白的,口語化的日常用語,沒有反復,艱深的詞匯。①兒童詩的精煉短小,意境深遠十分適合翻譯成英語,從而達到對外宣傳中國文化的目的,獲得中國以其他發(fā)達國家同等重要的話語權(quán)。
一、動詞“ing”形式在中國當代兒童詩歌翻譯的妙用
在中國當代兒童詩翻譯中,使用動詞“ing”形式會給翻譯帶來獨特的韻味,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勾畫細致動作,譯文傳神
在對中國當代兒童詩歌的中,動詞比比皆是,而對于與這一類詞語的處理譯者可以充分發(fā)揮自己的主體性來翻譯,但是如果使用現(xiàn)在分詞的形式來表現(xiàn)詩中的傳神形象,會更有獨特的神韻。對《小海螺》這首詩“海媽媽有許多娃娃――/小魚小蟹小蝦……/只有小海螺最喜歡/跑到沙灘來玩耍。/金燦燦的陽光,/濕潤潤的沙……/小海螺玩得痛快,/忘了早點回家。/海媽媽請風姨/在耳邊提醒它。/可是小海螺不聽風姨的話,/在沙灘上爬呀爬……”最初的翻譯是“Mother Sea has many babies--/little fish,crablet,and shrimp./Only the little shell likes to play on the beach./The golden sun,the moist sand make the little shell overjoyed/that he forgets to go to home./Mother Sea asks Aunt Wind to remind him,/but he doesn't do as he was told./He continues to crawl on the beach.”對這首詩在翻譯討論以及校對過程中,把原譯“only the little shell likes to play on the beach”改成了“only the little shell likes playing on the beach”。這樣不僅符合用動詞“ing”形式表示動作的經(jīng)常性,習慣性,同時還能生動再現(xiàn)詩中的主人公小海螺貪玩的性格,與兒童詩歌的受眾讀者――“兒童”貪玩的天性十分符合,易于引起感情上的共鳴,從而更加深了對于原詩的理解。而另一處改動則是最后兩句,變?yōu)椤癰ut he disobeys,crawling,crawling on the beach”。把兩句話合譯成一句,這種改動符合兒童詩歌翻譯簡潔,用詞少的特點,而且“crawling,crawling on the beach”比較原譯更能生動刻畫出小海螺動作,細致入微,感覺就像在眼前爬過一樣,更符合兒童形象思維的習慣。這種譯法更貼近原語的“爬呀爬”,生動形象地再現(xiàn)了小海螺對于沙灘的戀戀不舍之情,使得受眾群體增加對原詩的理解。由此可以看出,小小的動詞“ing”形式對于譯文在形象再現(xiàn),表達情感,增強理解方面都有其獨特的功能。
在《貓頭鷹》這首詩“睜一只眼/――放哨/閉一只眼/――睡覺。/我要是像貓頭鷹/該有多妙!/一只眼睜著/――看電視,/一只眼閉著/――睡覺。”對于這首詩的翻譯為“One eye open/--keep watch/One eye closed/--fall asleep/If I were an owl,it would be wonderful/One eye open/--watch TV/One eye closed/--fall asleep.”對于這首詩的譯入語,如果把這幾個動詞翻譯成動詞的“ing”形式,如“keeping watch,sleeping,watching TV”來表現(xiàn)動作則更加生動形象。“keeping watch”表現(xiàn)了貓頭鷹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形態(tài)特點,符合貓頭鷹在兒童心目中的形象,也符合貓頭鷹在西方兒童思維中形象。“fall asleep”強調(diào)的是動作,而不是睡覺的狀態(tài),改成“sleeping”體現(xiàn)了貓頭鷹熟睡的狀態(tài),翻譯效果與原譯相比更簡潔,更傳神。
(二)再現(xiàn)詩中意象,惟妙惟肖
詩歌即意象。詩歌是建立在一系列具體的特定的細節(jié)描寫上的,這些描寫能夠刺激人們的感官而產(chǎn)生形象的感覺或畫面,這些經(jīng)過細致刻畫的細節(jié)描寫在詩歌中被稱為意象。通常,詩人不直接表露情感,而是“通過意象喚醒我們的記憶,刺激我們的感覺,引起我們的共鳴。”②在中國當代兒童詩歌中,豐富的意象是其重要的特點,包括自然界中的動物,植物以及兒童想象中的事物。在漢譯英的過程中,使用動詞“ing”會使詩中的意象活靈活現(xiàn),仿佛出現(xiàn)在兒童眼前一樣。在《藍天和海》這首詩“海是地上的藍天,/風吹著漁帆飄動,/像朵朵浮云。/點點漁火,/是眨眼的星星。”詩中兒童把大海想象成藍天,把海中的白色船帆想象成了云朵,把漁火想象成天上的星星,這些意象富有想象力,符合兒童的認知角度。而對他們的翻譯處理可以譯成:“The sea is like the blue sky on land./The sails of the fishing boats drifting in the wind,/like floating clouds./At lights of fishing boats,/like twinkling stars.”把詩中的意象“朵朵浮云”和“眨眼星星”翻譯成“floating clouds”和“twinkling stars”生動地再現(xiàn)了這兩個意象,讀上去仿佛就像云朵在眼前飄過,星星在向你眨眼,富有童真童趣,符合翻譯的受眾群體―兒童的認知能力,而且讀起來朗朗上口,富有音樂美感。
在著名詩人徐志摩的兒童詩《雪花的快樂》“假如我是一片雪花,/翩翩地在半空里瀟灑,/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飛揚,飛揚,飛揚―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這首詩用兒童的視角,想象自己是一片雪花,悠揚瀟灑地在空中飛舞。對于這首詩的翻譯譯為:“If I were a snowflake,/dancing gracefully,/discovering my direction,/flying,flying,flying―to find my dwelling.”譯文把“翩翩地在半空里瀟灑”翻譯成“dancing gracefully”簡潔明了,雪花輕盈,翩翩起舞的優(yōu)美姿態(tài)躍然紙上,富有靈動的氣息。最后一句的譯文使用動詞“ing”形式更加深化了雪花輕盈,無憂無慮在空中飛舞的意象。由此可以看出,使用動名詞形式在當代兒童詩歌翻譯中有助于詩中意象的再現(xiàn)以及升華。
(三)還原兒詩聲律,朗朗上口
詩歌自古以來就以其整齊的音律格式著稱。而對于詩歌的翻譯,著名的翻譯家翁顯良曾說過:“譯詩難,難在再現(xiàn)意象與聲律。”③“一切語言都有音樂性,凡屬文學都講究聲律,尤其是詩。然而不同語言有不同的聲律。”可見譯入語如能保持原語的韻律非常不易。兒童詩歌作為詩歌的一種,也有豐富的韻律,讀起來才能朗朗上口,便于記憶。對于兒詩翻譯漢譯英的過程中,使用動詞“ing”可以使譯入語合仄押韻,讀起來朗朗上口。臺灣詩人林武憲寫的《陽光》“陽光,/陽光,在窗上,爬著;/陽光,在花上,笑著;/陽光,在溪上,流著;/陽光,在媽媽的眼里,亮著……”這首詩短小精悍,但句式整齊,韻律十足,把燦爛的陽光比作媽媽濃濃的愛的目光,溫暖感人。此詩可以譯為:“Sunlight,/Sunlight,on the window,climbing;/Sunlight,on the flower,smiling;/Sunlight,on the stream,gliding;/Sunlight,in Mum's eyes,brightening……”譯入語保留了原文整齊劃一的格式,將“爬著,笑著,流著,亮著”分別翻譯成“climbing,smiling,gliding,brightening”押尾韻“ing”/?耷/和/ai/,并且與前面的“sunlight”遙相呼應,體現(xiàn)了譯入語的音律美。把動詞“ing”形式放在句尾可以把原來不押韻的動詞變成押尾韻,增強了兒童詩歌的可讀性,從而體現(xiàn)了兒童詩歌翻譯的受眾性。
二、中國當代兒童詩歌翻譯的受眾性
(一)兒童詩歌翻譯的受眾群體
談到兒童詩的翻譯,人們會想當然地認為翻譯兒童詩歌會比翻譯其他詩歌容易許多。因為兒童詩歌相對于成人詩歌而言,內(nèi)容淺顯易懂,用詞簡單直白。譯者只要把詩中的內(nèi)容再現(xiàn),將原文的意思表達出來就可以了,而事實卻恰恰相反。兒童詩也是詩歌的一種,但是它收到特定讀者―兒童讀者對象心理的制約,詩中的意象,豐富的情感,大膽的想象,運用的語言都必須符合兒童的年齡特征,符合兒童的認知特點。而一般的譯文都是成人的作品,所以在翻譯的過程中必須要以兒童的視角和心理來研究如何能讓信息的接受者―兒童來認可,如何讓兒童在詩中找到童趣。因此,在某種意義上,兒童詩歌翻譯是雙重載體,其復雜性遠比成人詩歌翻譯大很多。因此,我們在翻譯兒童詩歌時要充分考慮翻譯的受眾群體―兒童的切身感受。
(二)兒童詩歌翻譯的受眾性
翻譯是一種以語言為載體的實踐活動,目的是為了消除不同語言文化背景給人帶來的隔閡,從而使信息的發(fā)出者和接受者都能有效進行交際的一種行為。由此可見,翻譯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這就涉及到翻譯兩大主體信息的發(fā)出者和信息的接受者。在弗米爾的翻譯目的論中其提出了決定翻譯目的的最重要因素便是受眾―譯文的預期接受者,他們有自己的文化背景知識對譯文的期待以及交際需求。每一種翻譯都指向一定的受眾,因此翻譯是在“目的語情景中為某種目的及目的的受眾而產(chǎn)生的語篇。”從受眾的角度來探討翻譯使得翻譯的理論性更具有了實踐性的論證。④因此,在翻譯兒童詩歌過程中,譯者要充分考慮兒童詩歌譯入語的受眾群體―兒童的閱讀效果,通過動詞“ing”形式來再現(xiàn)原語豐富的意象,細膩的動作以及美妙的音律,用詞簡潔,朗朗上口,還原詩中的童真童趣,從而激發(fā)兒童的閱讀興趣。中國的兒童詩歌創(chuàng)作主體是成年人,而其受眾群體卻是兒童。中國兒童詩歌是為兒童創(chuàng)作的,反映的是兒童情趣和心聲,適合兒童聽賞誦讀的詩歌。⑤在翻譯過程中,要以兒童的視角來理解原語,這樣才能做好中國當代兒童詩歌的翻譯工作。
隨著全球化的深入發(fā)展,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日益提高。對外宣傳中國的文化也成了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兒童詩歌作為中國文學上的一只獨秀,我們有責任讓它走出國門,從而實現(xiàn)對外話語權(quán)的平等。因此,做好中國當代兒童詩歌的英譯是我們實現(xiàn)兒童詩歌國際化的必要途徑。在翻譯過程中逐步總結(jié)經(jīng)驗,本著兒童本位觀和翻譯受眾性,兼顧東西方文化差距,從而做好中國兒童當代詩歌的翻譯工作。
【注釋】
①林煥彰,趙霞:《關(guān)于兒童詩的創(chuàng)作、思考及其他―訪臺灣兒童文學家林煥彰先生》,《中國兒童文化》。
②Robert Di Yanni ed,Literature:Reading Fiction,Poetry,Drama,and the Essay(New York:McGranHill Publishing Company,1999).
③翁顯良:《意象與聲律―談詩歌翻譯》,《文學翻譯講座》。
④張美芳:《譯有所為――功能翻譯理論闡述》,上海: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5年版。
篇8
我有很多優(yōu)點,也有不少缺點;我想象豐富,或許有時只是胡思亂想;我幽默風趣,卻常常讓同學們笑得站不起來;我喜歡干凈的白色,更喜歡天空般的藍色……
記得您講《童趣》時,讓翻譯這么一句話:能張目對日,明察秋毫!我腦子里想的卻是:能睜大眉骨盯著太陽,把太陽觀察的害怕起來!我本想舉手,卻有個同學搶在我前面了,她說出的翻譯,卻和我想的并不一樣,我不禁迷糊起來。而我同桌笑我想象過頭!我憤憤地瞪了他一樣,便聽您繼續(xù)往下講。
我幽默,那是因為冷笑話講得一流!(時不時得才會想起)聽!我在同學堆里講笑話啦!快去看看。“一體育系學生上實習課時,很多老師聽課,他太緊張,最后要解散隊伍時,一時腦子空白,便憋了句:“全體注意,立正!閃!””同學們先是靜了2秒,我就看見她們蹲在地上捂著肚子,想起也起不來,有個老師過來問:“要不要去醫(yī)務室啊!”我趕忙搖頭,我看著地上打滾的她們,壞壞地一笑。
我愛藍色,愛的瘋狂,好像離了藍色我的生活就失去了光彩。媽媽給我買衣服和鞋子時問我要什么顏色,我都選藍色;買學習用品也非藍色不買;玩游戲選人物,我也選藍色。藍色就像是我生命中一道亮麗的色彩。
篇9
1個性化翻譯
就兒童文學作品的語言特點而言,兒童文學語言往往非常形象,因為兒童在閱讀時更注重直觀的感受,對諸如顏色、聲音、形態(tài)等的描述很感興趣,所以兒童作品中多使用疊詞和擬聲詞。這些有節(jié)奏有韻律的詞語,讀來朗朗上口,更能吸引小讀者。《獅子、女巫和魔衣柜》通篇運用了大量的擬聲詞,譯文中疊詞和擬聲詞的使用也是不勝枚舉,這些詞語的頻繁出現(xiàn),既增添了譯作語言的趣味性,又便于小讀者的理解,在例1中,“stung”和“warm”均被譯成了中文的疊詞“火辣辣”和“熱乎乎”;例2和例3的原文中并沒有擬聲詞,但在譯文中,譯者增加了擬聲詞“蹭地”“撲通”,既體現(xiàn)了兒童的情感和語氣,又使表達的意象更加確切,體現(xiàn)了“個性化的翻譯”。在女巫對埃德蒙舉起魔杖時,埃德蒙知道有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他想動卻動彈不得。為了準確再現(xiàn)原文所表達的情境,譯者采用了歸化法,將“gavehimselfupforlost”譯為典型的漢語表達方式“眼睛一閉聽天由命”,譯文接近本土文化,符合中國人的閱讀習慣,也便于兒童的理解和接受。
2有意識的誤譯
露西通過一個舊衣柜進入了納尼亞王國,在這里她碰到了半羊人塔姆努斯,她告訴半羊人自己是從客房的衣柜里進入納尼亞的,而且她所呆的地方正是夏天,半羊人聽后責備自己沒有學好地理,所以不知道她的國家名,在他看來“客房”是一個國度,而“衣柜”是那個國度里的一座城,于是有了上面他們的對話。原文中出現(xiàn)的“wardrobe”和“wardrobe”,“spareroom”和“SpareOom”音相近,但指代的意義完全不同,原文的文字游戲在翻譯的時候如果不加以變通,譯文的讀者就不能體會到其趣味性。在這里譯者獨出心裁地分別用“客芳”和“衣桂”兩個漢語近音字來翻譯,代替“客房”和“衣柜”,傳達出了原文半羊人因誤解露西的回答而產(chǎn)生的滑稽之感,使譯文也充滿趣味,引人發(fā)笑。巨人奉獅王阿斯蘭之命要砸開女巫城堡的大門,原文中巨人是個憨厚好脾氣的角色,他不聰明,說英語也是語法不通。如果譯文不做稍微的變通,把“Comesofbeingoutofcondition”譯為“身體不適或健康狀況不佳”,那么譯文的讀者可能會不解:“怎么會突然身體不適?”然而譯者自由發(fā)揮,把巨人有語法錯誤的英語“BlowedifIain’tinamucksweat”和“Comesofbeingoutofcondition”誤譯為“見鬼,出了一身的汗”和“缺乏鍛煉了”,這樣一種創(chuàng)造性誤譯既表現(xiàn)了巨人憨厚可愛的一面,也使得譯文更利于小讀者的接受和理解。
3增譯減譯這兩例都體現(xiàn)了增譯法的運用
為了表明衣柜的后壁什么也沒有,不可能通向納尼亞,例7譯文增加“木頭”一詞,更明晰地表達了原文的意思。例8中譯者運用擬人的修辭手法,把“themoonhadcomeout”譯為“月亮露出了面龐”,使譯語更加生動形象,富有感染力。例9:Edmund,whowasbecominganastierpersoneveryminute,thoughtthathehadscoredagreatsuccess…(Lewis,2014:48)譯文:埃德蒙還在繼續(xù)使壞,認為自己取得了輝煌的勝利……(馬愛農(nóng),2014:33)這里作者想要表達的不是埃德蒙已經(jīng)壞透了,而是他不依不饒,一直想要露西難堪。譯者“刪繁就簡”,用“使壞”來表明埃德蒙耍惡作劇,既再現(xiàn)了作者想要表達的語意,簡單的用詞也符合孩子的閱讀習慣。
4結(jié)語
篇10
一、留
就是保留原文,無須翻譯。諸如人名、物名、地名、官名、帝號、國號、年號等以及古今詞義相同的詞匯。
如“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君”(《岳陽樓記》)。譯為:“慶歷四年的春天,滕子京被貶為巴陵太守。”又如“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其中“心曠神怡”在現(xiàn)代漢語中被作為成語仍廣泛使用著,無須譯成成語的解釋“心胸開朗,精神暢快”。如果多譯,就產(chǎn)生了累贅的成分,使句子復雜化,會有畫蛇添足之感。
二、換
就是替換。有的古漢語詞匯,現(xiàn)在雖然還在使用,但是意義已經(jīng)完全不同,為了避免誤解,翻譯時要替換。
如“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桃花源記》)。譯為:田間小路縱橫交錯,四通發(fā)達,(村落間)雞狗鳴叫的聲音處處可以聽到。又如“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于草廬之中,咨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qū)馳”(《出師表》)。卑鄙,身份低微,見識短淺,和現(xiàn)代漢語的“卑鄙”不同,今指語言行為惡劣。感激,有所感而情緒激動,和現(xiàn)代漢語的“感激”不同,今指深刻的感謝。所以譯為“先帝不介意我身份低微,委屈地自我降低身份,接連三次到草廬來訪看我,征詢我對時局大事的意見,因此我深為感激,從而答應為先帝驅(qū)遣效力”。
三、對
即直譯。這是最常用的,也是最基本的方法。例如:《岳陽樓記》中的“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依照文句的內(nèi)在含義和對偶的修辭手法,采取對應的句式可直譯為:“天空里,彌漫的煙霧整個消散了,皎潔的明月在千里湖面普照著;湖水中,浮光把躍動的微波染成了金色,月影像無瑕的白玉沉浸在水中”。這樣,詞語對仗工整,譯文就比較和諧。
四、刪
就是去除不用翻譯的文言詞語等,主要指部分文言虛詞。如“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愚公移山》),“而”,連詞,連接“笑”和“止”,“笑”表示“止”的情態(tài),連詞“而”起著修飾作用,不譯。這句話譯為“河曲智叟笑著勸阻愚公說”。
五、補
就是加以補充。
第一種情況:將文言文中的單音節(jié)詞譯為雙音節(jié)詞,這是最普遍的現(xiàn)象。
如“舌一吐而二蟲盡為所吞”(《童趣》),譯為“(蛤蟆)舌頭一伸,兩只蟲子就全被吞進肚里”。
第二種情況:按現(xiàn)代漢語的語法習慣,補充省略的、缺漏的詞語。
如“見漁人,乃大驚,問所從來。具答之”(《桃花源記》)。這幾句話省略了部分主語、賓語,翻譯時應加以補充,譯為“(桃花源中人)一見漁人,竟然大為驚奇,問(他)從哪里來的。(漁人)一一做了回答”。
又如“大楚興,陳勝王”(《陳涉世家》),對同學們來說就不易理解。有的同學譯為“大楚要復興,陳勝要做王”,這里的助動詞“要”是添補的,且使“天命”觀念不顯露了,人為的主動性卻突出了,似有不切原義之感。此句如果譯為“大楚復興,陳勝稱王”,那么這樣譯的優(yōu)點是,一沒有改變句子結(jié)構(gòu),二是形容詞、名詞作謂語用時動詞的規(guī)律性也顯示出來了。
六、調(diào)
就是調(diào)整語序,使之符合現(xiàn)代人的語言習慣。
如:“何陋之有?”(《陋室銘》)即“有何陋”。“之”,賓語前置的標志。譯為“有什么簡陋呢”?